“對,就是這個賤人!”由用攥住拳頭道:“我把她抓去了郊區一個廢棄的房子,連番侵犯和羞辱,等她死了就埋在了地下,我知道自己連同老板女兒一同失蹤了六天,勢必會引起懷疑的,所以拿著事先收拾好放在那的行李,偷渡回來了。”
我好奇的道:“就不擔心棒國警方聯係我們華夏警方抓捕你?”
“這有什麽好擔心的,證件、名字之類的,全是偽造的。”由用有恃無恐的道:“總之在棒國期間,除了我這臉,一切都是假的。況且我這臉還沒有出現過,每天待在宿舍或者工作間刷洗廚具。就算棒國警方有我的肖像又能如何?憑一張臉上哪兒去查啊,華夏十幾億人口呢。”
“好吧……”我諷刺的豎起了大拇指道:“走到哪兒禍害到哪兒,算你強。”
我和徐瑞又花了半個小時,讓由用把他犯的事情補充一些旁枝末節,整理完畢,讓他簽字畫押,就將其送回了關押室。我們沒有立刻審問李來開,這家夥五重人格難以搞定,暫時先晾在那兒,等把其餘的涉案者審問完了鐵證如山時,看李來開還能如何狡辯。
我笑著問黎源感覺如何。
他神情怪異的道:“以前都是坐在另一邊的椅子,肅殺的氣氛感覺挺惶恐的,現在對調了位置,我覺得自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使命感,如果把對方的所作所為全部挖空,就愧對於什麽一樣……”
徐瑞拍動黎源的肩膀說:“我們也是如此,阿黎,看來你小子蠻有覺悟的。”
王大夯和解銘已經在辦公室等待多時了。
我們把門推開。
杜小蟲、葉迦在和王大夯聊著天,活死人趴在那睡覺,解銘則不安的蹲在牆角,他的視線朝進門的我們投來,不解的問道:“警官們,你們為什麽把我帶到警局啊?”
“因為你參與了餘家姐妹花的案子。”我直接說道,不打算和對方玩虛的。
“我參與了那案子?”
解銘詫異的拿手指著自己腦袋,他憤怒的道:“你們是這麽久破不了案子,就打算拿我充數吧?!雖然案發現場在我當時租的房子,但我和餘家姐妹花無冤無仇甚至沒有交集,怎麽可能參與那案子?!況且我還在出差,壓根不在青市,怎麽參與?!”
“由用落網了。”我淡淡的說了五個字。
解銘眼皮一沉!
我補充的道:“李來開也落網了。”
解銘充滿了震驚之色!
“把餘家姐妹花帶入案發現場的馬草容,也落網了,她正被送往警局。”我笑嗬嗬的注視著對方,隨著自己每說一句,他的神情就更精彩一分!
“這案子……你們究竟如何破的……如此天衣無縫,我和他們怎麽可能會被你們抓到……”解銘的臉色猶如打翻了表情包,“不解”、“震驚”、“惶恐”、“慌亂”、“悔意”等情緒不停地交疊更換著。
徐瑞冷嘲熱諷的說:“解銘啊,其實你不用麵具就能去表演川劇變臉了。”
解銘垂低了腦袋道:“事已至此,我主動坦白吧,自己確實參加了餘家姐妹花的案子。”
“哦?竟然這麽沒有頑抗?”我無語的說道:“想不到你算識相啊。”
活死人睜開了眼皮,他掃了地上的解銘一眼,就不聞不問的閉上了眼睛。
“李來開、由用、馬草容都落網了,我現在還有扯皮周旋的餘地嗎?”解銘癱軟無力的倚靠牆壁說:“我打小就聽說過四個字,坦白從寬,所以配合你們也是為了自己好。”
葉迦上下拋動著手上的鋒利石子,他撇嘴道:“真抱歉了,對於你這類型的,沒有這一條!”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