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極為詫異的道:“老大,哪來的?”
“昨晚臨離開電玩城時,我拿衛生紙在摩托機旁邊抹的。”徐瑞笑著說道:“你順另一個門離開沒看見。”
“夠絕的。”我心中的石頭落地,拿著兩隻小證物袋前往了鑒證員的辦公地,叮囑說等出來了結果第一時間通知我們A7,我就回來了。
老頭子和中年男子返回地下空間就沒再有異常動靜。
而猶如曇花一現的動感侏儒以及老瘋子,也沒搞出新的動靜,我們隻能靜心的等待。然而就在下午五點時,我的手機響了,鑒證員打來的,他籲了口氣道:“其中一份唾液樣本的DNA信息無記錄,但另一份的卻有!”
我喜上眉梢的問:“什麽來曆?”
“暫時無法查看,因為這份信息已被列為絕密了,恐怕得你們讓第九局放權限。”鑒證員無奈的說道。
“啊?列為絕密了?”我心中更加驚喜的說道:“好的,我們馬上就去你那兒。”
通常來說,一個人的DNA或者指紋信息被列入了第九局的絕密檔案,對方要麽是官方的重要成員,要麽是窮凶惡級的罪犯!
我把這情況一講,徐瑞和杜小蟲滿心期待的與我一塊來到鑒證室,推開門,望見鑒證員正在那吃盒飯,他身前的電腦屏幕還保持著彈出來的窗口,“無權查閱,是否申請權限?”
徐瑞抬起手禮貌的說道:“這位兄弟,回避一下。”
“好的。”鑒證員捧著盒飯去另一道牆前的桌子繼續吃。
我和杜小蟲、徐瑞湊在電腦前,先是聯係了第九局的情報部門,旋即點完申請,下一刻就顯示了申請成功。
我們迫不及待的盯著屏幕,建檔時間竟然為十三年前!
“身份無法確定,但疑為七罪組織的狠之一脈的審判者或者其隨身的重要手下。”
這份DNA所出現的案子是十三年前一件連環凶殺案的第六案,之前的五位死者加上第六位死者的死法均不相同,但均表現出凶手的心狠手辣且極具針對性。
第一個死者,遭到的挖眼並把眼睛嚼入口腔,他生前是一位記者,喜歡偷拍並勒索對方錢財,否則就折騰的對方家不安寧,其中一次導致了受害者抑鬱症發作,摔死了自己的孩子。
第二個死者,胃中、食道、口腔發現了二百零一枚1元硬幣,不僅如此,手腳指甲均被扒掉。他生前是一號死者的哥哥兼合謀者,這堆硬幣的來自於一個收廢品的老太太,她家庭原本非常美滿,但因為兒子摔死了孫子,經受不住這打擊便懸梁自盡。
第三個死者,除了雙手之外,身體其餘部位完好無損,但雙手被砍下放入油鍋炸為幹手。她生前是一號死者的女友,也是一名能力不弱的小偷,潛入居民家中作案共計六十餘次,盜取的財物總價值約有七百萬,其中包括六個家庭的救命錢。
……
第六個死者,死時身上纏著一堆電線,通電化為焦黑的屍體,心髒被挖掉以墨水染為黑色,他生前為一號死者的兄弟,卻開了一家假藥公司,坑害過的患者不計其數。
這份DNA被發現於一根電線的膠皮外側的一小滴血跡,痕跡專家判斷這是凶手處理電線時不小心割破或者戳破手指而意外遺留的。
第七個死者……
……
我們逐字逐句的看完,這一係列的七件連環案,確實把“狠”字發揮的淋漓盡致,它們與萬千雄的手筆近乎是一個級別的!
卻也一樣不是無端的狠,均有針對性。
但這建檔時間為十三年前,萬千雄隻連任了一次,換句話說,十一年之前到二十一年之內的狠之審判是他上一任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