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鍾過後,春姨才呀的叫了一聲,“小軍,你,你回來了,你想好要賣玉佩了?”
她很激動,我則一臉冷漠,“我是來拿自己的東西的。”
拿了東西要走,春姨眼眶裏噙著淚光,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好像遇到什麽事。
屋內就她一人,沒看到那個老混蛋。
“小軍,你能不能救救你番叔?”
撲通一下,春姨突然跪在了我的麵前。
我連問發生了什麽事情。
這一問,才知道是番叔出事了。
他欠了賭場二十三萬,去賭場求多寬限幾天,結果人被扣在賭場回不來了。
像他這種不是在賭場,就是在去賭場的路上的人,發生這樣的事情太正常了。
但這一次欠的數額太大,誰也救不了他。
我想離開,卻被春姨死死拉住,“隻要你救了你番叔,你想和姨做那種事情,春姨天天都和你來,你看行嗎?”
說起這個,我更惱火。
但我說過,我是個見不得別人可憐的人,春姨眼淚流下來後,開始說她這輩子命苦,攤上這麽一個賭鬼,她不想活了,她甚至還說我不救番叔,她就從樓上跳下去,死在我的麵前。
她打開了窗戶,作勢要跳下去。
我動搖了,對他們的恨意暫時放到了一邊。
“在哪裏?我去撈人。”
我尋思要不是剛好廖阿貴給我開了支票,這一回番叔真的死定了。
我恨這老混蛋,但春姨以死相逼,我心軟了。
春姨問我,“你打算怎麽撈人?”
“我有錢。”
我把那張支票拿出來,春姨半信半疑,但也隻能一試了。
怕我一個人去賭場那種地方會吃虧,春姨打給番叔一個侄子黃毛,讓他跟我一起去,有個照應。
不多久,來了個一頭五顏六色的殺馬特,歪著頭,斜著身子,流裏流氣。
春姨說黃毛社會經驗多一點,去了說不定和賭場裏的人有認識的,可以幫襯一點,我沒意見。
他大搖大擺張牙舞爪,“你個廢物,跟著你毛哥走,好好看看我們社會人怎麽喬事情的,媽蛋,等下可別嚇得尿出來,丟老子的臉!”
我苦笑。
“還不快上老子的瑪莎拉蒂豪車?”我一探頭,看到他站在一輛老舊的電動車旁,車頭掛著一塊手畫的瑪莎拉蒂車標。
他開著“瑪莎拉蒂”電動車載我去番叔被扣的萬龍賭場。
路上,我好奇問他現在做什麽工作,黃毛搖頭晃腦,告訴我,“拍小視頻做自媒體啊!”
“什麽自媒體?拍什麽題材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