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點上一盞煤油燈芯,燈芯上劈裏啪啦炸開一朵燦爛的火花來,蓋是殷殷拿一根針線去挑燈芯才如此。
殷殷打算將燈芯挑亮後,然後坐在椅子上,開始數今天賺來的銀子呢,不多不少是她該得的銀兩。
瞅著妻子一臉財迷的模樣兒,楚文軒覺得很好看,仿佛怎麽看也看不夠似的。
終於,楚文軒還是忍不住打破此間沉寂,“娘子,能告訴我,你的醫術是跟學的?還有比如製作貝母化妝品的藥理又是誰教你的?”
糟糕了,相公開始對自己起疑心了,殷殷一時之間找不到話來支吾,“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父親的一個師伯教給我?”
“哦,是嗎?那現在這位師伯呢?”
楚文軒對於殷殷的身世僅限於當初那個說媒的媒婆,說殷殷的父親尚未過身之前是一個走地的醫生,俗稱鈴醫,到處走山躥鄉為看不起病的窮苦人家治病,隻是尚未聽聞殷殷還有什麽師伯的。
“怎麽,你懷疑我的身世?”殷殷嗤嗤一笑,“你是不是覺得我可能是某山寨的女寨主,要來害你們楚家的,所以來查戶口來著。”
這話著實將楚文軒嚇得額頭冷汗狂飆,連連擺擺手道,“不不不,娘子,你誤會了,為夫不是這個意思,你誤會我了。”
“不是這個意思,幹嘛像查戶口一樣的問我?”
對上男人的眼睛,殷殷聳聳肩膀。
那樣的架勢著實讓楚文軒有點吃不消的呢,楚文軒有些不好意思得拿手撓撓腦袋,“娘子你心地如此善良,又懂這麽高的醫理,怎麽會善哉女寨主,為夫不過是太過好奇而已。殷殷,為夫答應你,以後你不想說的,為夫絕不會問。”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有說呢。”
殷殷倒是很高興,尋了一個地方,將銀子藏起來,就藏在楚文軒的眼皮底下一點兒也不怕男人知道。
見女人藏好銀兩的同時,女人嘴角還洋溢著那一抹財迷的樣子,真真是迷死他楚文軒了,楚文軒通讀十年的聖賢書,深深知道君子愛財取之以道,可是卻是萬萬沒有想到,一個女人財迷起來會是這麽好看。
人們總說書中自有顏如玉,可書中的顏如玉如何比得上此間的人間顏如玉呢。
直到現在,楚文軒才總算明白過來了,說書中自有顏如玉的,隻不過是自古迂腐的夫子為了讓讀書人更專心致誌得讀書所以才誆騙了這麽一個天大奇謊,因為當年的孔聖人也不僅僅一任妻子呀。
楚文軒發誓,他一輩子都要看殷殷一臉財迷的樣子。
當殷殷無意看男人的時候,才發現男人癡癡呆呆得凝著自己,那眼神好生好色,看得殷殷雞皮疙瘩有點起來,“你看什麽?”
“哦,我…我沒…沒看什麽。”
楚文軒的臉紅彤彤的,就跟新剝掉殼的紅雞蛋似的,要多紅潤就有多紅潤,讓殷殷忍不住想要伸手捏一把,看看是否可以掐出水來。
桌子上點上一盞煤油燈芯,燈芯上劈裏啪啦炸開一朵燦爛的火花來,蓋是殷殷拿一根針線去挑燈芯才如此。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