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將它紅燒了呢,你愛吃嗎?紅燒的話,應該不會比燉起來還要惡心吧。”殷殷笑著說道。
“隨你吧。”楚文軒進廚房那邊洗臉去了。
烏龜肉算是做好,殷殷端出來滿滿一盆兒,上麵還冒著一股氣兒。
楚文軒拿鼻子聞了幾下,點點頭,“娘子,你竟然燉了,竟然上麵還撒了當歸和枸杞呀,聞起來,一點也不腥人,你咋做的?”
“你娘子我的手藝那還有挑的?”
殷殷聳聳肩膀,笑得很是開心,開心是因為想起了剛才楊玉環和春芽打了一架,鄉下女人淳樸,一有什麽不痛快,直接捅到明麵上,撒完氣,也就翻篇,不像宮裏頭出來的女人,想想,能夠遠離後宮爭鬥,也是一件高興的事情。
喝了一口,楚文軒砸吧了兩下連連對殷殷豎起大拇指,“娘子,我服了!原本我是不吃的!可沒有想到你做的這麽好吃。”
“不急著喝湯啊,要是把湯喝光,鍋裏頭還有紅燒龜肉可怎麽辦呀。”
咧嘴一笑的殷殷跑進廚房裏頭去把一大盤子的紅燒龜肉端出來。
話說,這海龜肉瞧著分量不怎麽大的,怎麽倒騰起來,竟然有那麽多的,又是紅燒又是燉著的。
其他菜肴就好比什麽青椒肉絲、酸辣土豆片兒、更有酸菜魚兒,這酸菜是隔壁的春芽媳婦弄了一大缸子送給殷殷文軒夫婦。
這農家人,就是實誠兒!什麽東東都好著弄一大缸子的,不像有些人給了也僅僅是一小碗兒。
“相公,吃呀,趕緊吃。”
殷殷趕緊給楚文軒夾老大塊的海龜肉,聽到一半,文軒說要喝酒,所以就自己走出去,去村口林麻子的店鋪要了一瓶杏花釀。
吃著一口海龜肉,再來一口酒,楚文軒喝著喝著兩顆眼珠子兒,幾乎都睜不開。
殷殷攙著文軒相公上榻,卻聽見相公調皮得在殷殷耳邊吹氣,“娘子,我的好娘子,相公愛你,相公親親,我的好娘子,我的好娘子啊。”
想不到,喝酒了人還如此說這樣的情話,弄得殷殷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隻是感覺自己耳邊燙燙的,輕輕錘了一下文軒的胸膛,“討厭,相公你胡說什麽,給我睡好。”
就在殷殷要幫文軒拖靴子的時候,文軒相公突然來一個鯉魚打挺,一個淩厲的翻身,直接壓上來。
這樣就是一個晚上,早上起來的殷殷渾身充滿勁頭兒似的,對著銅鏡打扮著,今天還望頭上紮了一個不顯眼的素雅的素玉簪子,看起來,一點兒也不豔俗,也不過於太素淡。
誰知道,一大早楊玉環大嫂就給了,她是衝著殷殷笑著,笑得時候,楊玉環的塌鼻子,還似乎一上一下得在動著呢。
“文軒媳婦,那個啥,哦,對了,這是你家相公昨日去跟我那個林麻子死鬼買酒嘛,這是你家相公多給的銅板。”
楊玉環笑嘻嘻得將銅板兒放在殷殷所居住的大農莊的外邊圍牆之上,然後環顧左右,發現沒有什麽人,又問殷殷道,“咋樣了,咋樣,我家死鬼做晚上吃了龜肉可厲害著呢,你們家文軒怎麽樣了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