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朕的你怎麽總是這麽急不可待呢?那朕也就不客氣了。”楚無儔笑著,並逐漸的瘋狂起來。
歡愉的喘息聲讓人心跳,新周後被挑逗得渾然情動,漲紅了臉。
“啊……你……”
兩人重重喘息著,新周後幾乎就要溺斃在這甜蜜裏了,腿軟得因為跪不住而癱軟下來。
“你……饒了你吧……”新周後勉強抬起手臂,觸上楚無儔的手。
“你真的不要了嗎?……可是朕還好像要啊……”楚無儔反手扣住少年的手腕,邪佞的笑著。
新周後突然感到手腕上一緊,楚無儔竟然用自己脫下來的腰帶綁住了你的手腕。雙手並不是綁的太緊,但束縛的感覺已經讓身體迅速滾燙起來,此刻連最微小的反抗都做不到了。
“昏……昏君!你……放開我……我……”
最後楚無儔便不再溫柔,終於讓新周後昏了過去……
陽光照耀進新周後的寢宮,照得殿內滿是暖意,玫兒更是將新周後塌邊暖爐的火撥得更旺。
然而即便是如此溫暖舒適的環境下,床榻上的人似乎也睡得並不安穩,他的眉頭緊鎖,頭微微的搖動,似乎想要喊出什麽,卻始終喊不出來。
新周後似乎感覺眼前是一片朦朧的煙霧,隱約的白霧中似乎有一個人影,若隱若現、若即若離的讓他無法辨認。
耳邊傳來的是一個女人幽怨而飄忽的聲音,“……你吧皇上還給我……皇上是我的……新周後……你吧皇上還給我……還給我……”
新周後倏地睜開雙眼,女人的怨聲還殘留在耳中,他緩緩地眨著眼睛,目光沒有焦距,恍惚的想著些什麽……
“陛下,您醒了?讓奴婢伺候您更衣吧。”玫兒將床榻邊的幔帳拉開,接過身邊的婢女遞上來的衣衫。
新周後緩緩坐起,一臉陰沉,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可以輕易地扯疼身後,那個昏君也太過分了,明明他已經說過自己承受不住了,他卻還是把自己做到了昏過去。
為新周後將衣袍穿戴整齊,又將少年的一頭烏發稍作整理,玫兒關心的問道:“陛下,您覺得身體還好嗎?您要是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訴奴婢,奴婢給您請太醫,皇上臨走時一再的吩咐奴婢,一定要照顧好陛下。”
哼!要不是那個昏君,自己怎麽可能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現在才想起來做好人,昨日夜裏他怎麽不好心放過他呢?
“我很好,淩龍是不是已經和他的皇帝上路了?”新周後輕歎一聲問道。
“哎呀!陛下您真是料事如神,您怎麽知道他們走了,他們在半個時辰前走的,展公子還留了一封信給您,奴婢去拿給您。”玫兒說著走到了側廳,不一會兒便帶來了一封信給新周後。
新周後將信展開,展淩龍的言詞不多,對於兩人沒有一同出宮的事,心照不宣的隻字未提,隻說了等到新周後臨盆的時候,展淩龍自然會來,並且留下了幾劑藥,以備不時之需。
“玫兒,你不快點過來給本皇子束發,杵在那裏幹什麽?”新周後將書信收好,望向站在一旁欲言又止的玫兒。
“是……那個……陛下,心然在外求見,您看……”玫兒上前為新周後束發。
“讓她進來吧。”新周後無精打采的道,口中小聲的嘀咕道:“反正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心然急匆匆的走進殿堂,既沒有請安也沒有寒暄,甚至是在剛剛進入殿來就大聲的質問道:“你為什麽不走?你不是說會離開皇宮嗎?你為什麽不離開?”她的氣勢囂張,仿佛她才是這裏的主子。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