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姑娘吃完了。”少年把『藥』遞到了她的麵前,她以壯士斷腕的勇氣,把一碗『藥』給喝完,她拿開碗,看到少年正端著一碗蜜餞……
“不是說吃完了嗎?”白霜雪瞪著他,他這樣,是不是故意的?
“吃完的是昨天那碗,這是今天的一碗。”少年淡淡說道,並不理會她要吃人的眼神,和她把蜜餞咬得咯嘣咯嘣地響。
中午和晚上又吃著白米粥,白霜雪感覺全身都湧出了一股米粥的味道,為什麽又沒有菜,又沒有肉,她有些不好意思問少年,什麽時候可以正常的吃飯,她欲言又止,幾次到嘴邊,都忍了下去,也許過幾天就可以了。
第三天,少年端了一碗『藥』過來,白霜雪笑道:“今天的蜜餞呢?”這次她先開口要蜜餞,看他還有什麽話要說。
少年把『藥』遞到了她的麵前,“我認為邊喝『藥』,邊吃蜜餞,會影響到『藥』的療效,你的傷口疼痛是不是好多了?”
白霜雪點了點頭,她再次拿出十足的勇氣,將一碗『藥』給喝完,少年接過了碗,轉身便離去。
“蜜餞……”白霜雪在他的身影要消失在門口的時候嚷道,他是不是忘了這件事了?
她的嘴裏都苦得緊,她要吃粒蜜餞消消苦味。
少年轉身,“都吃完了。”
白霜雪眼含熱淚看著他轉身消失在屋外,她嘴裏的苦都流進了心裏。
風中傳來一陣陣香味,勾得白霜雪肚中饞蟲蠢蠢欲動,肚子裏適時發出一陣咕咕的響聲,她坐在床上扭動著身子,她看到肩頭的草『藥』脫落了下來,傷口已經結了痂,有的地方還長出了一些紅『色』的嫩肉出來,她心裏一喜,她的傷快好了。
她拉開了被子,下了床,她要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少年。
她走出屋子,看著麵前的一切,腳下是團團白雲隨風而過,下麵的村子似是小小的模型,房子正整齊地排列在下麵,河流似一條細細的白帶蜿蜒向前方延伸。
這是一個山峰頂,山峰上的平台上有五間茅草屋,她住著其中一間,茅草屋周圍種滿了桃樹,滿山遍野的粉紅『色』,讓人似置身於童話世界。
她正被眼前的美景給吸引,她又聞到了風中的香味,遁香而尋,走進一個茅草屋,少年麵前正放著一端燒雞,一個酒壺,一碗白米粥。
“這碗白米粥是你的,正要給你送去。”少年臉不紅心不跳,沒有半點羞澀之意。
“你吃燒雞?我吃白米粥?”白霜雪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問道,雖然寄人籬下,可也不能差別如此之大,她還是一個受傷的病人,正需要補補營養的時候。
想到自己吃了很多天的白米粥,嘴裏已經淡得不記得肉味了,她心裏一陣悲催襲上心頭,這少年有沒有憐憫之心?
“我照顧你這麽多天,感動得想要流眼淚?”少年問道,目光微閃。
白霜雪見他如此,不知通情達理,她坐到了他的麵前,將一盤燒雞拉到了自己的麵前,少年笑道:“傷好了就『露』出土匪的本『性』了?準備明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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