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君聽她這麽問,借著酒勁說了起來:
“還別說,蕭鼎天這個人我倒是真知道點,傳聞他極為癡情,從年少到如今幾百來歲的人了,都隻娶過一門親,但是吧,也有人說他很薄情,總之讓人看不透。”
水千竹聞言眼神微閃:“你知道他兒子的情況嗎?”
季天君邊喝邊想,突然大手一拍桌子,嘖嘖道:
“說起他那個兒子,那就真是有的話講了,你不知道,傳聞,他那兒子貌美如花,貌似潘安呐,連女子看了都得無地自容,我是沒見過,不過據說蕭鼎天也不讓他在人前出現,估計是嫌丟人吧。”
“丟人?”
季天君手指戳了戳自己太陽穴,壓低聲音道:“據說這小少爺腦子不好使,愛唱小曲穿繡花鞋,平日裏也是愛偷偷扮成女子裝束,要是我老子,絕對把我監禁起來,太有損男子威嚴了。”
季天君還在喋喋不休,水千竹卻是撐著下巴思考起來。
雲塵玦替她擦了擦沾著酒水的嘴角,柔聲道:“是不是有什麽發現?”
他知道芮行風那日帶她走的事情,他們兩個之間有玉佩聯係,因此那次水千竹和芮老一同坐著小型傳送陣離開之際,他有所感知,必定是說了什麽重要的事。
水千竹皺起眉,不確定道:“我現在不敢妄下斷言,等我確定了再說。”
雲塵玦揉了揉她的發頂:“好,若是有什麽需要,一定要跟我說。”
“放心吧,咱可是有三月之約呢,如今還有兩個月,我會想著法差遣你的。”
雲塵玦嘴角一勾,心情極好,她記得便好,還有兩個月,他便可以正大光明地宣誓,他們是伴侶了。
正在這時,屋外傳來異動,水千竹神識外放便是發現,蕭鼎天又返了回來,此時正在屋外踱著步,一副糾結的模樣。
水千竹嘴角微勾,拉著雲塵玦出門,頭也不回地對季天君道:
“季凡,這間屋子歸你了,本姑娘睡旁邊的去。”
蕭鼎天本來已經打算回去,但途中卻是忍不住想來找水千竹了,折返到了這裏才知道,有些話他開不了口。
突然,開門聲傳來,蕭鼎天一驚,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這麽尷尬地定在了那裏,剛好和出來的水千竹對視了一眼。
“咦?蕭前輩還沒走?”水千竹故意疑惑。
蕭鼎天幹笑了兩聲,最後咬了咬牙對著水千竹道:“水小友,不知你現在可有時間?可否借一步說話。”
不等水千竹回答,雲塵玦就冷著臉沉聲道:
“有何話本王聽不得?本王不欲和千竹分開太久,若是你介意,那便不要說了。”
蕭鼎天明顯楞了一下,見雲塵玦態度決然,心裏便是再度驚訝起來。
他完全想不到,那個冷心冷情的塵王,不光戀上了水小友,甚至用情已經這麽深了,“不欲和千竹分開太久”?這真的是那個塵王會說的話?
水千竹捏了把雲塵玦的手,朝著蕭鼎天道:“蕭前輩若是不介意,就讓小塵塵和我一起吧。”
蕭鼎天不能得罪雲塵玦,又想著兩人都這麽黏糊了,告訴一個就等於告訴了兩個,於是便做了個請的動作,朝著議事廳走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