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文禮謙在極短的時間內將虞景顏釘在柱子上立威,陳肸忽然開口道:“那個,我想起來了,我的事情也沒那麽著急,文先生,我不走了,不好意思,剛剛有點誤會……”
說著,他很自覺地走到虞景顏所在的立柱旁,將被畫筆貫穿的右手放在柱子上,假裝自己也被釘住。
四郎見狀,也開口道:“對,我的事情其實早就忙完了,剛才是我記錯了……”
隨後,四郎也來到這根巨大的立柱前,將右手靠在立柱上……
然而,陳肸和四郎的主動示弱,卻並未換來文禮謙的慈悲。
文禮謙哈哈一笑,雙手迅速點在陳肸和四郎手上的畫筆上麵,伴隨著二人傳來的慘叫聲,陳肸和四郎也被釘在柱子上,再也不敢動彈。
“還有誰想走?”文禮謙冷冷道。
老赤巴咽了口唾沫,一瘸一拐朝大殿中央的蒲團上走去,邊走還邊嘀咕著:“這腿麻了,走也走不動,還是坐下來休息吧,那個,文先生,您可以繼續了。”
說罷,老赤巴坐回蒲團,呈全跏趺坐好後,擠出一絲微笑,看向文禮謙,示意自己已經準備好了,可以讓文禮謙接著畫畫。
文禮謙點點頭,轉身回到正殿中東南方向昏暗的角落,把畫板放好後,坐在一張小板凳上,拿著畫筆對著畫板開始繼續作畫。
虞景顏與四郎、陳肸三人麵麵相覷,來之前的時候,虞景顏曾推測過文禮謙的實力,他本以為文禮謙隻會在為人作畫的時候施展邪法、讓畫作產生能夠將模特吸進畫中的特殊能力,由此,他覺得文禮謙在正麵交手的時候實力很是一般,然而這一番拚鬥下來,虞景顏才知道,原來文禮謙的實力如此之強。
四郎在他手下堅持了不到十秒鍾,隻給他造成了一些皮肉之上,陳肸在他麵前堅持了三秒鍾,連一點外傷都沒能給他留下,而虞景顏在正麵交手的時候隻堅持了半秒鍾,加上虞景顏借助風符火符的力量偷襲,也隻是燒掉了文禮謙的胡渣和一些頭發,根本沒有讓他受到實質性傷害。
“這家夥的實力遠超咱們的預期,這世界是怎麽了,為什麽憑空冒出來這麽多的高手,金問蒼、興娟,還有眼前的文禮謙,特麽一個比一個狠……”虞景顏心說。
此時,三人四隻手被文禮謙用畫筆釘在同一根立柱上,倒真應了那句話——一根繩上的螞蚱……
虞景顏感覺自己真的像一隻可憐的螞蚱,被文禮謙以畫筆貫穿了雙手釘在柱子上,他想起被文禮謙害死的徐亮、劉翠蘭還有那個不知道名字的女人,想起自己險些被文禮謙給他畫的素描封住魂魄的經曆,已然對文禮謙恨之入骨,卻又無可奈何。
虞景顏計算了一下時間,從他們來到倉巴倫寺到現在,才過去十來分鍾而已,而傑布他們的警車距離這裏少說還有一百公裏,崎嶇的夜路不好走,傑布他們也不清楚倉巴倫寺的具體位置,等傑布找到這裏,起碼也得兩個小時以後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