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嘎瑪與陳肸和四郎道別,回了門士鄉。
“老陳哥、四郎哥,幫我跟虞哥說一聲,我先回去了,回頭讓他來鄉食堂請我喝酒。”臨走的時候,嘎瑪泣不成聲道。
嘎瑪走了,醫院病房裏隻剩下陳肸、四郎和虞景顏。
以往,在經曆過惡戰後,他們仨往往會住在同一間病房,在病房裏用床單將門縫堵住,躲在屋裏抽煙,有時候,他們還會買點酒肉,不顧醫生的醫囑和醫院的禁令,偷偷喝酒吃肉。
這一次,卻少了個酒友、話癆。
陳肸也買來酒肉,與四郎對飲,原本虞景顏坐著的位置上,擺著的是虞景顏的羅盤……
陳肸跟傑布聯係過,大概說明了這邊的情況,傑布聽完,久久沒有回答,當陳肸以為他已經掛斷電話的時候,他才開口道:“不可能吧,老虞是不是又喝多了,你讓他清醒了打給我……他是精通量子力學的神人,怎可能成植物人?”
……
“老陳哥,我身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住院第十四天的時候,四郎說。
陳肸身上的傷也好了,早在幾天前已經拆線。
“嗯,我知道,繼續等待吧。”陳肸說。
四郎應了一聲,又說道:“醫生說,雷都沒有把虞哥劈死,證明虞哥的造化很大。”
陳肸:“我知道,大概是因為那些天雷是老虞親手引來的,才會對他手下留情吧,如果換做別人,早就被劈成一堆焦炭了。”
“可是,現在的虞哥,跟一堆焦炭有多大的區別嗎?”四郎反駁道。
陳肸沒有回答,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
住院第二十天的時候,傑布來了。
“總算忙活完了,老陳、四郎,你倆是不是又偷著喝酒了?我一進屋就聞到酒味了,怎麽,老虞又喝醉了?”傑布笑著說。
陳肸麵無表情道:“我也希望他隻是喝醉了,可是這二十天來,他滴酒未沾……光注射一些營養液了,我都尋思給他輸點酒進去,看看能不能讓他快點醒來。”
傑布哈哈一笑,在進病房之前,他已經跟虞景顏的負責醫生交談過,很清楚虞景顏的情況……
“別,注射進去的是到靜脈的,老虞肯定還是願意喝進腸胃。這家夥也真是的,老夥計大老遠從拉薩趕過來,他特麽也不起來跟老子說句話……老虞,你特麽醒醒啊,能聽到嗎,老子還有些量子力學方麵的知識要跟你請教呢……”說到這裏,傑布這個鐵骨錚錚的刑警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隨後,四郎跑到洗手間裏,把眼淚流進洗手盆……
“傑布,這邊有我們看著,不會有事的。”陳肸說。
傑布走了,臨走前給陳肸和四郎放下了兩瓶茅台,叮囑道:“等老虞醒來再喝,這可是我珍藏多年的寶貝……”
兩瓶好酒擺在虞景顏床頭左右,就當作讓他聞聞酒香。
“豈能盡如人意,但求無愧於心。”再一次幫虞景顏刮完胡子後,四郎喃喃道。
陳肸:“對啊,老虞的確是無愧於心了。那天晚上牛振生出現之前,他已經察覺到自己將有血光之災。”
四郎:“可是,他還是沒有退縮。牛振生出現的時候,我覺得虞哥可能已經察覺到,占據牛振生屍體的魂魄屬於金問蒼。”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