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搖搖頭:“不知道,聽說是來旅遊的,可能跟你差不多吧,真想不通,為什麽在這個季節來改則旅遊,你們要來的話,夏天來最好,那時候不冷,草場也都是綠的,還有賽馬節呢,可熱鬧了,有機會的話,還能去打狗,哈哈哈,老板,你知道打狗是什麽意思吧?”
虞景顏露出一臉壞笑,色眯眯地說:“當然知道,打狗可不分季節,冬天一樣打,嘿嘿,等到了先遣鄉,咱們分頭行動,看看誰能先打到狗。”
打狗,是阿裏這邊的陋俗,指男的去女的家裏睡覺,或者女的去男的家裏睡覺,倆人可能認識,也可能互不相識,而且不管雙方是否結婚,都不影響打狗,說白了,就像咱們現在說的“約炮”。
隻不過,打狗要更加直接,一般就是相中了某個異性,去敲開他(她)家的門,如果對方看你還過得去、沒有反對的話,就可以開始了……不用使用什麽約炮的軟件,也不用那些無聊的搭訕,直截了當、可取所需。
當年虞景顏第一次來阿裏旅行的時候,在當地朋友的引導下,還打過一次狗,那時候他沒現在的啤酒肚,頭發也很茂盛,在敲開第三個女人家的門後,人家就同意了。
“唉,就我現在這副尊容,估計打不到狗咯。”虞景顏感慨道。
“老板,你有錢嘛,去紅柳花路找不就是了,還用得著打狗嗎?”司機問。
虞景顏:“那感覺可不一樣,嘿嘿。”
“也對,老板,前麵我停一下車,下去方便。”說著,司機將車停穩,下去放水去了。
虞景顏對著後視鏡眯起眼睛,再次觀察起鏡子裏的自己,發現自己印堂間的黑氣比之前要濃鬱了一些。
同時,他的心中生出不祥的預感……
“特娘的,又要有血光之災?老子才剛出院,有完沒完了?”虞景顏暗罵道。
虞景顏檢查了一下背包,將有可能用得上的匕首、符紙,全都放在身上,然後焦慮地點上根煙,吧唧吧唧抽起來。
一根煙抽完了,虞景顏才意識到不對勁兒——幾分鍾前下車方便的司機師傅,還沒有上車。
虞景顏透過車窗往外麵看去,哪裏還有司機師傅的人影?
車子停在土路邊上,這一帶道路兩旁是一片低矮的草地,早已枯黃,沒有人煙、沒有建築物,也沒有茂密高大的植物,然而,那個司機師傅卻不見了,就像憑空蒸發了一樣。
看著西邊西下的太陽,虞景顏壯著膽子,趁著天還沒黑,下車找尋司機,可是他圍著車子轉了兩圈,根本沒看到司機的人影,後備箱裏、車底下,全都找遍了,就是不見人。
這裏地勢開闊,可見度很高,虞景顏極力遠眺,都沒能看到司機。
“臥槽,難不成看走眼了,這司機是個鬼魂?”虞景顏心道。
此時他體內沒多少靈力,法眼早已嚴重退化……
回到車上後,虞景顏摸了摸司機駕駛座,感受到駕駛座上還有些餘溫,心知那個司機不是鬼魂,而是活人。
“一個大活人轉眼間就消失了,連一點動靜都沒發出,要麽是遇到了高手、被人一招搞定,要麽,這司機本就是個高手,下車後趁我不備施展身法離開了。”虞景顏推測著。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