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災荒,出錢放糧,降低稅收,這是要做的。
可有的地方官府卻會欺上瞞下,而且太子那邊還查到有幾處糧倉竟是空的,那麽那些糧去哪了。
朝廷發放下去的錢糧到哪去了。
即便是打仗損失了錢糧,可打完仗後,也是立刻把這些錢糧給補足的。
更不說每年稅收上來的糧食,也是足夠的。
但是現在,夏枯草和林晉他們弄回來的金銀都填補這一塊去了,也不怪聖上和太子起疑了。
聖上年紀大,身體越發不好,由太子監國。
也不怪太子把這事交給林晉了,聖上上位後,吏治清明,最是厭惡貪官汙吏的。
隻是官場上,難免有這麽幾個蛀蟲的,而現在看來,這些蛀蟲在聖上的眼皮底下,膽大包天貪贓枉法了。
“今早江州知府回報,河壩決堤,衝毀了無數莊稼,百姓死傷無數,太子殿下讓我盡快查清戶部的賬。”
這也是林晉一從宮裏出來,便立即回來看賬冊的問題,他需要盡快把戶部的賬冊給查清。
林晉看書一向是一目十行,過目不忘,但賬目是要細算的,半點也不能疏忽,雖然林晉也讓人幫忙,但自己費神看了不少,此時腦袋隱隱發脹,太陽穴兩邊也是生疼的很。
這會林晉雙手按著太陽穴,夏枯草忙站了起來,幫他揉著太陽穴,讓他舒緩一些。
林晉舒服的歎了口氣,“還是娘子在身邊好,娘子的手涼涼的,摸的好舒服。”
夏枯草無語,這哪是她的手涼,是他的頭發燙呢,不過看林晉這樣,夏枯草也不說了。
夏枯草一不在,林晉孤枕難眠,有時候想去莊園,但差事在身,又走不開。
現在夏枯草回來了,林晉心裏也很高興,不過這會也問起了幾個孩子。
“他們都玩野了,根本不想回來。”提起幾個孩子,夏枯草臉上也帶出了笑容,隻是想到江州水災之事,便又憂心道:“聖上安排誰負責水災之事?”
“太子殿下。”說到這裏,林晉道:“太子殿下打算親自前往江州。”
啊,夏枯草驚呼道:“太子殿下親自去?這也太危險了吧。”
“殿下身邊有人保護,雖然我也不太支持殿下親自去江洲,但太子殿下意已決,劉亦傑和盧元白都將跟著前往。”
一聽到盧元白也去,夏枯草忙道:“盧元白去了,那大婚的事情也隻能推後了。”
“也隻有如此了,我原想請旨的,但太子殿下沒同意。”
林晉話一落,夏枯草白了他一眼,“你這身體能去嗎。”
說到這裏,夏枯草又焦急地嘟嚷一句,“桂生不是去請大夫嗎,怎麽這麽久還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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