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嚴母的話注意不能讓嚴猛相信了,迷神香的事情,夏枯草這邊沒有跟嚴猛說過,但嚴母身上擦了藥去東宮想豔遇開陽公的事情,嚴猛是知道了。
“東宮那一次,娘用的是什麽藥?”嚴猛深吸了口氣朝著嚴母問道:“那藥從何得來?”
他現在隻想知道他娘接觸了何人,怎麽會弄到這樣的藥,“是常管家那裏得來的?”
嚴母搖頭,倒沒把事情推到常管家的身上去,那藥確實跟常管家無關。
麵對嚴肅的嚴猛,嚴母敢鬧,但也真怕兒子不管她的,更不說與常管家偷情的事情被兒子知道了,所以現在嚴母倒也老實的交代出來。
“藥還沒有有?”嚴猛問道,內心裏是怒火騰騰的,就為了買這些上不得台麵的東西,竟然拿著禦賜之物去換,這要是被查出來,罪加一等。
嚴母搖頭,“沒有了沒了。”
嚴猛不信,但嚴母卻堅持說沒有了。
其實嚴母還有的,卻不會讓嚴猛知道,也不願意交給嚴猛讓嚴猛毀了。
對這藥上隱之後,嚴母看的比命還重要。
“離京前,娘就好好在院子裏待著吧。”嚴猛再不願意跟嚴母多說,但禦賜之物的事情還得去追查回來。
“你要禁我的足,我可是你娘。”嚴母一聽到嚴猛的話,當即又不滿了。
“娘確實該病了。”
嚴猛這話一出,嚴母內心一寒,“你真想弑母。”
“這是娘逼我的,用禦賜之物去換那上不得台麵的東西,娘可知道這一旦被聖上知道,整個嚴家會如何?”
嚴猛定定地看著嚴母,目光是嚴峻的。
“應該不會被聖上知道,聖上日理萬機,哪會管這事。”嚴母不確定道。
“娘就沒有想過有人拿著這事來對付我嗎?”嚴猛隻覺得很無力,很無奈。
嚴母頓在那裏不語。
嚴猛又道:“娘就沒有想過事情一爆出來後,你的名聲會如何嗎?”
“會如何被定罪嗎?”
“就算不死,也遺臭萬年。”
嚴母聽了心一緊,忙上前拉著嚴猛的手,但嚴猛甩開了,一點也不想和他娘太親近。
嚴母有些尷尬,又有些憤怒兒子白養了,但還是緊張道:“猛兒,那你趕緊去把禦賜之物追回來,還有那個常管家,最好是滅口了,娘跟你離開京城,去渝江,到了渝江,你再給娘找個伴,娘會聽話的。”
嚴猛聽了麵無表情,“娘可真無情。”
嚴母倒淡定,“沒有什麽比嚴家的名聲,嚴家的命還重要。”
這話要是以前嚴母說,嚴猛也許會認同。
但現在的嚴母這麽說,嚴猛聽了直想冷冷笑。
是他娘以前偽裝的太好了,還是他和父親都被他娘溫婉賢淑的假麵孔給騙了。
如此毒婦,竟然是他娘。
就算這事情解決了,嚴猛往後都不知道要怎麽去孝他娘了。
至於教敬的敬,教順的順,嚴猛也再做不到一星半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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