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枯草眉頭一皺,守定和楊七姑娘的婚禮在即,若是這個時候楊大夫人有個不好,這喜事就得成為喪事了。
“讓人備馬車,我去一趟楊家。”
這個時候夏枯草也不給楊家先遞拜帖了,一聽到楊大夫人不好了,心裏急的很。
楊家這裏,楊七姑娘哭成了淚成人了,出嫁在即,可母親卻重病了,楊七姑娘這會把出嫁都拋到了腦後,一心給母親侍疾。
夏枯草一過來,很快就被迎進來了,看到瘦骨嶙峋,臉色泛青的楊大夫人,心裏大吃一驚。
明明上次見麵還好好的,這次怎麽這般嚴重。
“侯夫人,你來了。”楊大夫人睜開眼睛,氣息虛弱,看著一邊欣喜她清醒又偷偷抹淚的女兒,心裏濃濃的愧疚。
“大夫人這是怎麽了,太醫如何說?”夏枯草心中一緊。
“我這身子骨不爭氣。”楊大夫人心裏一歎,早知道就把婚期定早一些,也不至於現在讓女兒為難了。
楊大夫人心裏還是怕的,女兒還沒有嫁過去,若是她這麽走了,對女兒的婚事和名聲都會有影響。
現在楊家都傳出了風聲了,說夏家這門親事犯衝,對楊家不利。
“你會沒事的。”夏枯草握緊了楊大夫人的手。
楊七姑娘先退下了,去親自盯著楊大夫人的藥,母親生母了,楊七姑娘照顧母親也是親力親為,不敢假他人之手。
楊七姑娘想到母親的病情,心裏濃濃的擔憂,見自己的兄長還沒有過來,讓丫環親自盯藥,自己去找兄長。
“哥哥在父親的書房?”
楊七姑娘當即又朝著書房而去。
而楊禦史的書房裏,楊大爺和楊禦史父子倆正吵架,楊七姑娘到來的時候,見一貫守在書房外的人都不見了,顯然被打發了,心裏一愣。
等到了書房門口,聽到裏麵的爭執聲,臉色白如紙,克製不住的衝了進去,“母親竟是中毒。”
楊七姑娘話裏是肯定的,甚至還帶著恨意,萬沒有想到親娘竟然是中毒,而不是生病。
“臻兒,你怎麽來了。”
“七妹,你不是照顧母親嗎,怎麽過來了。”
楊禦氏和楊大爺頓時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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