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一身細皮嫩肉,嘖嘖,讓我好好瞧一瞧。”
那冰涼的大掌撫上許繡憶脖子的時候,許繡憶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拚命的掙紮,奈何一個女子的力道,終究是敵不過一個年輕體壯的男子。
許繡憶很快被製符,身子被無情的壓在樹幹上,小腹抵在樹幹上,陣陣作痛,男人卻完全沒有顧忌到她孕婦的身份,伸手環上她的腰,一把扯開了她的腰帶。
寒意森森,許繡憶的絕望更濃,一雙淚眸,落下幾滴晶瑩淚珠,隻是忽然的,身後傳來了車馬夫近乎淒厲的慘叫。
“啊……啊……啊……”
那緊緊壓製著許繡憶的力量一放鬆,許繡憶死死的抱著衣裳回轉身,那一刻,對上那鐵青色的俊臉,她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淚落不斷,她不敢置信的開口:“承少。”
那眼淚,就和油似的,點的安承少眼底的怒火更甚,但聽得哢擦一聲,一聲慘叫響徹雲霄,那企圖玷汙許繡憶的馬車夫的整隻手居然被折斷了。
“啊,大俠饒命,大俠饒命。”
“饒命,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天曉得安承少趕到看到許繡憶被欺淩的壓在樹枝上的那一刻,嗜血的幾乎想把那個惡人千刀萬剮,待得看到許繡憶的眼淚,他更是不可能容了那惡人活著。
伸手掐住了車馬夫的脖子,饒是車馬夫是個人高馬大的年輕男子,在安承少手裏就像是隻毫無反抗之力的小雞崽,眼看著安承少將那人越拎越高,那人的眼睛都反了白,許繡憶伸手一把抱住了安承少的胳膊。
“承少,夠了,殺人是犯法的。”
安承少側頭看了許繡憶一眼,剛才她喊他什麽?
“承少?繡兒,你喊我什麽?”
此時此刻,許繡憶已不想再隱瞞什麽,當他天神一樣在她最絕望的時候出現在她麵前的時候,她開始更相信,命這種東西。
“放了他吧,承少,我不想讓你的雙手,染上這種肮髒的人的血。”
安承少手一鬆,手裏的男子就和個破布娃娃一樣跌倒在了地上,捂著脖子大口的呼吸著,一雙眼睛誠惶誠恐的看著許繡憶和安承少。
而那兩人,卻似乎把他當作了空氣一般,隻是對視著,眼底裏的情感,叫人辨不清是什麽。
有感動,有深情,有委屈,有悲傷,有驚喜,還有深深的眷戀。
“繡兒。”
安承少伸手,緊緊將許繡憶納入了懷中:“你記得我了是嗎?”
是,其實老早就記起來了,隻是因為太痛苦,所以一直裝作記不起來,原本是選擇性失憶,後來是選擇了失憶。
可其實,回憶,怎是怎麽可能選擇的。
那日武墨來尋她說那番話的時候,她就再也不可能選擇失憶了,她一直在等,等安承少親自出現給她一個答案,隻是等了許久,卻等了個空。
她打算走了,她想出去看看這個世界,然後,他來了,就像是天神一樣在她最絕望和最危難的時候降臨在她身邊,這一刻,似乎再也不需要什麽答案,他溫暖的懷抱就是唯一的答案。
“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許繡憶聲音微微哽咽。
安承少更緊的抱住了她:“我今日本是要去國公府找你,我想帶你離開,可是國公府的人卻說你失蹤了,我發了瘋一樣的找你,對不起,對不起繡兒,感謝蒼天終於讓我找到了你,我沒法想象沒有你的日子我該怎麽過,對不起。”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