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玩笑,我告訴別人我的愛情像煙花,在天空中炸了,我裝作不喜歡煙花,煙花易冷。
其實不是煙花的過錯,是姐姐不停的告訴我:為了避免結束,就要避免一切開始。
我孑然一身隻因她用親身經曆告訴我,這世間的愛情多麽荒唐,她說她會攪黃我所有的愛情,我信,因為她能做得到,一哭二鬧三上吊。
而我,害怕她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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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ce覺得她怪怪的,但又不知道究竟哪裏出錯了。
站在車上的洛心似突然有點想哭,一種莫名的情緒,失落的感覺。
她在覬覦什麽?
胡思亂想什麽?
在看到alice和許君對話的刹那,又在失望什麽?
全都是奢望,這樣的自己和白骨精馮妍妍有什麽差別,都是覬覦許老板的美貌嗎?
洛心似拚命的搖頭,搖頭不要緊,關鍵她是在公交車裏扶著欄杆站著,頭發半披,這一搖頭就變成了車裏的焦點,像一個突然發瘋的小瘋子,畫麵極其誇張,惹得正看視頻的大媽都按下了暫停鍵,一直鬧人的小孩子都安靜了,可想而知殺傷力有多大。
老弱專座上的一個大媽拍了拍洛心似,“姑娘,你要不坐這裏吧。”
洛心似停止胡思亂想,看著一車人對她行注目禮,又尷尬又無奈。
“大媽您坐,我下站下車了,嗬嗬。”
她低著頭,咬著牙,丟人丟到家了。
不能再這樣下去!幸虧明天就不用再去許君辦公室,要不她非要瘋了不可。
離他遠點就行,隻要離他遠點,姐姐就察覺不出來她的異樣,不能再刺激姐姐,也不能丟了工作。
洛心似用蹩腳的理由說服自己,雖然心理有種莫名的情緒作怪,但是理智終究戰勝了她的情感。
帶著這樣的想法,她開始躲著許君。
第二天早上到了寫字樓下,她抓著自己的雙肩包袋,想了又想,還是沒上去。
最近的肯當餐廳,不自覺的點了一杯熱拿鐵,冰淇淋倒扣上去,然後漫無目的的攪拌,總不像許君攪拌的那麽細膩,她這種糙女子做不到那麽精致,所以當然得不得歡喜。
喝完冰淇淋咖啡,她走在樹蔭下,藍藍的天和從樹蔭裏透出的陽光,讓她滿血複活,隻不過是不切實際的幻想,好好工作才是王道。
洛心似回到辦公室座位上,剛放下雙肩包,就迎來了鍾催催的打趣。
“今兒怎麽沒提前來?不像你呀。是不是因為不能去老板辦公室喪失對生活的積極性了?”
鍾催催的調侃正中她的七寸。
她隻能撒謊加轉移鍾催催的注意力,但願鍾催催看不出來。
“才不是。這幾天畫圖畫的太累了,所以沒精神。你怎麽知道我畫完了?”
“大魔王把圖紙傳到公共盤了。”
洛心似手忙腳亂打開電腦,敲擊密碼的聲音像是在打電腦一樣。按照鍾催催提供的路徑訪問了公共盤。
每個項目都有一個文件夾的歸集,洛心似找到信迪項目,打開cad文件。
呃,她又開始失望了。
本來她獨立做的部分就隻有百分之三十,她查閱了全部電路圖圖紙,除卻標注的部分,真正是她畫的隻剩下不到百分之五。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