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涯便展開伶牙俐齒,說道:“這位姑娘,你開口罵客人,可就是你的不對了。何況你怎麽知道我就是個南方人呢?如果我要是北方人,那你豈不是罵你自己也是個南蠻子了嗎?”
那女伎反應很快,立刻反駁道:“哼!看你說話的口音,我怎麽會不知道你是南方人!”
張天涯隨即就笑道:“原來是這樣啊!我老人家是在南方長大的北方人,你說我現在是南方人還是北方人?這裏的客人中,要是有生長在北方的南方人的話,那麽他是北方人還是南方人?那麽我們究竟是南蠻子,還是象你一樣是個北方佬呢?”
“你,你……”那女伎知道張天涯明著在跟她理論,暗中卻是在罵她是個“北方佬”,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
大堂裏麵的那些客人見到那女伎氣得臉都紅了,看起來甚是可愛,便都跟著高聲起哄了,瓊華別院裏麵頓時噓聲一片。
張天涯更加得意起來,目光忽然掃過那女伎胸前。
那女伎本來就發育得極好,否則也不可能被選來表演了。她現在被張天涯氣得厲害,胸前起伏不定,大有波濤洶湧之勢,甚是有看頭!
張天涯微微一愣,心中暗歎,好大,真是好大,恐怕一隻手是握不過來!不過我老人家居然會因此失神,真是罪過,罪過!
張天涯這聲罪過,不知是在說他張天涯調笑女伎是罪過,還是在怨恨老天,將他困在陽明山太久是罪過……
這時候,人群中走出來一個中年婦女,臉上則是濃妝豔抹的,幾乎都快要看不出,她原來的臉色究竟是什麽樣的了。
張天涯一看便知道,此人應該是這裏的老鴇。
那老鴇連忙拉開那個女伎,低聲勸說了她幾句,讓她不要跟客人起衝突。
然後,那老鴇子對張天涯諂媚地笑道:“這位貴客,小梅才剛來咱們瓊華別院,還不懂規矩。您可不要怪罪。來,來,今天我給您介紹幾個漂亮的!”
老鴇說著,鬆開那女伎的手,上前拉著張天涯的胳膊,就要往樓上去。
張天涯卻也並不抗擊,隻是跟著老鴇子走,居然還不忘回頭,挑釁地向著那女伎笑道:“這個老鴇倒也識趣。盡管把你們這裏最漂亮的女子,都給我老人家叫來。爺,有的是錢,我要試試她們的腰肢是不是夠力!”
那女伎聞言,頓時氣得臉色刷白。
張天涯跟著那個老鴇上了二樓的房間。
老鴇感覺張天涯身上一定很有錢,便殷勤地領來了十餘個標致的女郎,讓張天涯隨意挑選。
張天涯也算是內行,就仔細挑選了兩個合心意的留下,其餘的質量比較差,隨便給了點賞錢,就讓她們離開。
然後,張天涯叫來一席最高級的酒菜,一邊吃,一邊和那兩個女郎調笑,倒也快活似神仙,把這段時間來的憋悶暫時丟到一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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