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的身上一直穿著那件黑色的皮甲,所以才能夠那樣有恃無恐地挺身而出,為白衣女子擋下暗器。
否則他張天涯是什麽人,不把白衣女子拉過來替他擋住銀針就不錯了,怎麽可能為她自動犧牲自己的性命呢?
白衣女子卻也一時拿張天涯的無賴無可奈何,微微怒道:“你這個人真是無可救藥了……”
她立刻轉身看向後方,不再理會張天涯。那個紫衣男已經來到他們身後三四十米處。
“不要生氣了嘛!隻是一個玩笑而已呀!”張天涯用肩頭輕輕地推了一下白衣女子,卻換來了對方的一個白眼。
白衣女子不無著急地說道:“本姑娘沒有生氣。你現在還有心思開玩笑?還是趕快想想,怎麽樣才能活著離開這裏吧!”
張天涯苦笑道:“還能怎麽辦?乘他的同伴還沒到,咱們先揍他一頓再說?”
可是白衣女子卻有另一番計較。
對方孤身跑在前頭,目的就是為了拖住他們他們兩人,讓後麵的四個同伴可以趕上來圍剿。
那麽也就意味著,對方一上來的時候,恐怕並不想立刻就跟自己動手。所以如果本方選擇跟對方僵持的話,對方一定是會非常樂意接受。那麽,他們兩個人正好可以乘著這段極短的時間稍微休息一下。
不過,張天涯的提議也不是沒有道理。現在雙方人數是二比一,說不定真的可以在對方同伴趕上來之前,將之解決掉也不一定。
就在白衣女子有些搖擺不定的時候,身後忽然有人喊道:“姑娘,原來你在這裏!”
那聲音之中,充滿驚喜。
聲音一到,人就已經到了不遠處,速度較之前麵的那個紫衣男子快了不止一點半點。
兩人轉身看去,一個身著紅衣的俊秀男子,正向著他們這邊快速禦風飛來。
“怎麽又是他!”白衣女子心裏不豫地想到。來人正是參商門少門主黃昭輝。
黃昭輝一到兩人身前,興奮地對白衣女子說道:“姑娘,原來你真的已經出城了。你前腳走之後,我很快就追出來了,可是卻已經找不到你。”
張天涯見眼前這個男子不僅英俊、而且氣質不凡,完全可以看出是那種出身不凡的人物。看樣子,這人似乎跟白衣女子還挺熟絡的,剛才還在一起過。
張天涯貼近白衣女子耳邊,好奇地低聲問道:“這個家夥又是什麽人?”
他說話時候的氣息,卻弄得她的耳邊癢癢的,差點笑出來,但是笑容一閃即逝。
不過,這個小小的動作,還是落入了黃昭輝的眼中。他那看向張天涯的眼神中,忽然閃現出一絲莫名殺意。
白衣女子輕聲說道:“他是參商門少門主黃昭輝。不過,他可跟本姑娘沒有任何關係。”
由於兩人說話都極為小聲,黃昭輝根本就聽不到。他見到兩人居然在自己麵前這樣嘀嘀咕咕的,將自己給撂在一邊,頓時有一種備受冷落之感。
他的心裏便尋思著:“這個小子怎麽會跟這位姑娘在一起,舉止還如此地親密。不行,本公子一定要問清楚。哼!”
“哼,終於追到你們了!”那個紫衣男這時候也追到了。
他看到前麵忽然多出來一個人之後,便戒備地停住身形,不敢靠近三人。
黃昭輝向著前麵看了一眼,心裏一動,他表現的機會來了。如果這次助這位姑娘脫險的話,她的心裏一定會認為自己比那個小子有用得多的。
“哼哼哼……”黃昭輝心裏冷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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