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便像以前一般帶著阿梅阿杏去村後山頭采些草藥,這樣一來,也可以路過李阿婆家瞧瞧李阿婆。
她好幾日都未見李阿婆,不知李阿婆有沒有擔心他們姐妹。
陳悠知會了聲陶氏。便帶著阿梅阿杏出門,還未走到村頭,就被身後的聲音喚住,陳悠轉頭見是大伯娘家的二堂哥。
陳悠疑惑的停下腳步,“二堂哥。有什麽事,這般急?”陳易一口氣跑到陳悠麵前,陳悠見到他滿頭的大汗,急喘著粗氣不解的問道。
陳易喘了口氣,“阿悠,快跟堂哥去趟前院,唐大夫尋你。”
陳悠眉心皺的更緊。唐仲尋她做什麽?
“二堂哥,唐大夫怎會在前院?”
“阿悠,快些吧,都在等著你,我們邊走我邊與你說。”陳易急道。
陳悠當即拉著阿梅阿杏跟著陳易快步去了。
陳易呼吸急促道:“阿悠,你不知道。娘他們將大嫂從的縣城帶回來後,回家第一日還好,第二日嫂子就不舒服了,直將趙大夫開的藥包全服完了,這身子也不見點好。唐大夫也被大哥請來了兩次。方才唐大夫給大嫂號了脈,點名說要叫你去幫忙。”
陳悠沒想到陳白氏竟然還未好,而且聽陳易這說法,好似情況更差了,唐仲醫術也可稱得上精湛,竟然連她都搞不定,要派人尋她來,為什麽?
不知道怎麽回事,陳悠心裏的那種奇奇怪怪的感覺又出來了,可是就像是真相麵前被蒙上了一層輕紗,讓她看不清,也猜不透。
陳悠先將兩個小包子送回了家中,又大略將陳易的話與秦長瑞和陶氏說了,這次,秦長瑞卻是跟著陳悠一起去了前院,陶氏留在了家中。
到了前院,便見到陳王氏與陳秋月緊張站在門外,外頭還有蹲在地上滿臉無助揉著頭的陳奇,還有站在不遠處一顆柿子樹下看熱鬧的二房一群人。
陳順那小子在另一邊還帶著弟弟妹妹們打鬧,笑鬧成一團。
陳悠皺眉朝著陳順那邊望了一眼。
秦長瑞已經與長輩們打了招呼,裏頭唐仲在喊,“阿悠來了?”
陳悠連忙應了一聲,疾步進去了。
唐仲看到陳悠進來,朝著她招手,“阿悠,你過來給你嫂嫂號脈瞧瞧。”
陳悠聞言嚴肅的點頭,走到了昏迷的陳白氏床邊,伸手觸上陳白氏的手腕,沉下心感受著陳白氏的脈搏。
“脈來流利,如盤走珠”,從“尺”至“寸”有如行雲流水……雖然脈搏微弱、細緩,可陳悠仍然能清晰的分辨出陳白氏的脈搏竟然還是滑脈!
滑脈乃是女子之中妊娠婦女的獨有脈相……可是陳白氏腹中還未成形的胎兒明明已經流掉了!怎麽還是如此。
陳悠小小眉頭深擰,她轉頭問一旁守著陳白氏的曾氏,“大伯娘,這幾日大嫂可有什麽異常的症狀?”
曾氏用帕子抹了一把淚珠,她眼眶紅腫著,顯然是這幾日熬夜又擔心的,“那日海棠身上的血明明止住了,回到家中第一日也還好,可後頭又不停的流血,本是一日淋漓不停,可這兩日血量越來越大,服用了張大夫配的藥丁點用也沒有!莫不是,海棠的命要保不住了吧!”
曾氏越說越覺得恐怖,若是她這大兒媳有個什麽三長兩短,她該如何麵對自己的大兒,又該怎麽看待大女兒。一想到此,曾氏隻覺得心痛如絞,都覺得呼吸不過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