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中,堅固的石板地麵,都被紙人將軍的槍尖崩裂。
要是活人被他一擊,恐怕腦袋都要開瓢。
“嘭!”
一個古老高貴的皇帝,玉冠金袍,仿佛真正是一個執掌四海蕪湖的皇帝,他左手一起,迅如閃電,一舉將狘蟒的蛇頭死死握在掌心。
任由狘蟒掙紮,擺脫不了紙人皇帝的手掌心。
石門左右,我們四個活人看得目瞪口呆,真正得說不出話,一個個站在原地觀望。
“噗!”
有一頭醜陋怪獸活了,血口一張,兩枚十多公分長的獠牙,咬穿了狘蟒的身體,幾個撕咬下,狘蟒斷為兩截,惡心的黃水四處飛濺,惡臭連連。
“滋滋滋!”
更匪夷所思的是,黃水裏蠕動的蛆蟲,一落在紙人雕像上,就好像跌進洶洶烈焰的火坑,立即化為灰燼,不得不感慨,這些紙人雕像太猛了。
幾分鍾後,狘蟒被大卸八塊,徹底慘死。
滲入地底的黃水,很快消失,不知流向何處,而那些還在移動的紙人雕像,重新回歸原來位置,一動不動,保持先前的姿態,漆黑的空間安靜下來,寂靜無聲,讓人覺得如在夢中一般。
“我們……能繞道過去嗎?”老九很小聲念道。
“別惹怒他們,估計能走!”戈墳的話,明顯底氣不足,帶著莫大的心虛。
“有緣者生,無緣著亡!”白女無常輕念墓門上的刻字,繼續說道,“林三,你也是一位紮紙匠,與一代奇人張紮紙,算是同出一脈,說不定,你就是有緣人。”
我隻能回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隨即,利用電筒光的一角照亮,我們前後行進,在自然雕像縫隙間走入。
“嘶嘶!”
才走了十步不到,最前的一匹高大駿馬動了,發出可怕的嘶鳴,如脫韁的野馬朝我們踏來,見勢不妙,我們連忙往後退出,不過高頭大馬沒有止步,繼續橫衝直撞踏來。
馬踏石板,地麵發顫。
我們退回到石門前,一切才又平靜下來,這時候,我們四個額頭都滲出了冷汗,因為進來的唯一通道,不知什麽時候合上了?
好一會,我們才冷靜下來。
戈墳驚異不定的表情,開口道,“它們雖然是紙紮的,可是每一位軀體內都有靈,是不是需要絕對的尊敬,才能給我們活人讓路?”
隨即,戈墳開始念一段祭奠拜詞。
可是,才念道了幾句,栩栩如生的一具具自然雕像,居然都一齊開始晃動,覺察不妙,戈墳連忙停口,再一串詞念下去,恐怕所有紙物都要蘇醒了?
白女無常道,“林三,現在隻能靠你了!”
我,“……”
白女無常又道,“你是紮紙匠,它們是紙人雕像,與你有千絲萬縷的關係,這種情況,隻有你才能讓它們讓道!”白女無常顯然將任務托付到我肩頭了!
戈墳也道,“林三,別急,你好好想辦法。”
紙人藏陰魂,想讓它們讓路,談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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