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三根。”屈十一咬了咬牙念道。
“玩著大家閨秀,又要暗地裏殺人奪財,屈十一,你這招財色雙收夠陰毒的。”清一色的嘴角,露出一絲詭笑,他瘮瘮發笑時,才發現他嘴裏是兩排黑幽幽的牙齒?
“別廢話了,公平買賣,一旦事成,這金條你我五五平分。”屈十一將榔頭遞了過去,又道,“先給我兩下子,聽著,下手狠一點,要見血,別讓雨墨看出什麽破綻。”
清一色依言照做。在高高揚起榔頭的那刻,清一色陰沉沉笑了:“忘記了,屈十一你剛才問我為什麽來鬼子林,我還沒回答你呢,來,我來狠狠告訴你!”
清一色雙手握住沉重榔頭,下了死手,“殺死”屈十一後,在那沾沾得意。
“金條是我的,那個還有幾分姿色的女人,也是我的!”清一色露出無比癲狂的表情,貨真價實一個亡命之徒,他卻忘記了,被他“殺死”的屈十一,是一個鬼魂。
一把活人的榔頭,怎麽可能敲死陰靈?
這一切都是個局。
清一色看似勝利,其實距離死亡不遠了。
我一直隱忍沒有現身,也沒有出手,最主要的原因,這個清一色給我的印象太差,這種人,估計手頭沾有人命,就算枉死在這,也是死有餘辜!
而且,這一次我進入洞窟,主要是為了尋找、製服卍字妖祟。
兩分鍾後,清一色走出了臥房。
外邊,躺在冰冷地上的宋老爹,已經悠悠醒轉,正氣鼓鼓斥責雨墨不知羞恥,有幾分姿色的宋雨墨噘著小嘴,牢騷道,“都怪那破鍾,好端端的怎麽就不響了?爹,你看,小醜沒出來。”
清一色愣了愣,也看向那座西洋鍾,他上過發條後,時針開始走字,這工夫恰好指向6點位置。
宋雨墨解釋道,“座鍾下方的木座,其實是間小屋。每到整點,屋門就會開啟,住在裏麵的小醜便往前走兩步,像模像樣地敲擊掛在腰間的手鼓。幾點打幾下,動靜很響很好聽,說到這兒,雨墨的臉頰愈發漲紅,說她老爹有早起的習慣,每天清晨4點半,會準時起床練劍,而屈十一會在聽到5點報時後悄悄離開,誰知道今晨,該死的小醜竟偷懶沒敲鼓,結果讓老爹給堵屋裏了。”
宋老爹一臉怒目圓睜的表情,憤憤回道,“那可是我花300兩銀子買的西洋貨,是好東西,不是破鍾?”
“什麽……你用銀子買東西?你哪年買的?”有些狐疑的清一色越發納悶,探手拽開了座鍾底部的小木門,想瞧瞧小醜長什麽樣。
“光緒二十五年,唉,那個日子,大地上,到處都是殺人放火的洋鬼子。”就在宋老爹不假思索地說出這個時間,清一色禁不住渾身一哆嗦,就連躲在暗處的我,表情也是一愣。
光緒。
二十五年。
那是什麽老黃曆了?
心裏默算,距離現在年代,已經有100多年曆史了,他們能活到現在,難道這座晚清的地主老宅,老財主就是那位宋老爹?
“啊!”
站在原地的清一色,心驚肉跳發出驚呼聲,看過去,因為西洋鍾底座的小木屋內突然伸出一隻手,死死掐住了他的左手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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