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
其實我看得很開,沒有那麽多爭熱心思。
我問道,“前輩,這魔鬼不會出自西方吧?”
老神棍道,“正是來自西方。”
我震驚道,“不可能吧?我怎麽與一個西方生物沾染上莫名的因果了?”
“臭小子……你錯了!”老神棍繼續說道,“這隻是一個傀儡……那位正主……還沒有露麵呢!”
我道,“正主?”
老神棍盯著我的右手,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道,“臭小子……你的靈異路真實太短了……底蘊淺薄……百年內……還是別去招惹那種東西。”
我道,“可它想要奪我的命啊!”
老神棍道,“能躲多遠算多遠吧!”
我道,“離開黃河牢籠世界?”
老瞎子開口了,“年輕人……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你的路還很漫長!”
我著急道,“那座鬼樓主人《荒》的墳呢?我還沒去看看呢!”
手托舉發丘天官印的老白賊搖搖頭道,“特殊時期……天地陰陽無限逆轉……每一寸山脈間都變數叢生……掘墳已經不現實了!”
幾分鍾時間。
三個靈異老頭就給我規劃了路途,那邊的惡鬥還在繼續,羽翼魔鬼異常強大,簡直比第一古諸侯王鋼鐵猙還要可怕,短短幾分鍾,鬼如來已經崩碎了九次。
雖然每次都可浴火重生,不死不滅。
但是鬼如來的氣勢,卻無法不斷暴漲,冥冥中,他被一種無形力量壓製了。
“前輩!”
“告辭!”
“百年後……我會再入黃河牢籠找你們!”
“你們可要活下去!”
……
我轉身離開了,極盡自己的速度,十多天後,疲憊不堪的我與屍矛鳥匯合,亡命般往外闖出去,來不及與三具骷髏告別,從進來的冥光“門戶”離開。
屍矛鳥無法出外界陽間。
它在黃河牢籠世界遊蕩太漫長歲月,已經被那片天“定罪”,印上罪惡符號,除非黃河牢籠世界坍塌,或者崩穿一道禁忌通道,否則它一輩子都隻能鎖在當中。
諸多強大死物,也走不出“牢籠”!
強行闖道,必死無疑。
出來後,才發現“陵園鬼牌位”內部空間,那個被我當做“婢女”的鷹身女妖,已經徹底消亡,不留寸縷,原本蔥蔥鬱鬱的巨大鬼棺樹,同樣極盡枯萎,重新變為一米多高,半死不死的枯萎狀態。
能帶出來的,除了一些鬼棺果。
也就手心上,一道神秘難測的“鬼樓祭詔”了!
在黃河流域遊蕩了兩天。
尋找自己的夥伴。
出乎意料,鬼車鳥,大黑狗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一點痕跡都無法探查到。
又過去五天。
幾乎在黃河流域最上遊,在一個充斥無盡惡念的山澗之地,夜色最深時,通過特殊手段的法術,才尋找到一些大黑狗的微弱氣息。
“陰宇宙的生物?”
對著湍急的渾濁水流,站在岸邊一塊岩石上,我皺著眉宇自言自語道,“這麽多年了,難道,還有一兩條漏網之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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