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墨水則是將蘇陌涵帶回了蘇府,因為小神醫芍藥就在蘇府。
一番診治後,芍藥無奈的搖了搖頭:“蠱蟲還活著呢,但是這種蠱蟲卻沒有辦法驅除,說白了就是沒辦法,隻能看她自己。”
墨水咬唇含著淚看著蘇陌涵,麵上掩飾不住的擔憂。
而是夜,蓮生走進,對著墨水輕聲道:“去休息吧,我陪小姐待會。”
“恩。”墨水點頭,轉身走出。
蓮生看著床上睡熟的蘇陌涵,隨即拿出笛子輕笑道:“小姐想必還未聽過我吹笛,這可是蓮生的最擅長的樂器。”
說完,蓮生吹起手中的短笛,悠長悅耳的笛音飄蕩在整個房間。
蓮生吹了整整一夜,好似不知疲倦一般。
翌日蘇陌涵醒來又是吵著鬧著去找君淩天,隻是這次聽話了不少,由墨汁和墨水伺候的穿戴整齊這才坐上了去太子府的馬車。
見到君淩天時,蘇陌涵十分乖巧,但是卻依舊黏著君淩天。
而一眨眼就是過去五天,蘇陌涵幾乎和君淩天形容不離,再加上無塵懇求祈臨為蘇陌涵診治,君淩天隻好帶著蘇陌涵成天的往皇宮跑。
而最憋屈的,莫過於君北辰,看著蘇陌涵如此小鳥依人的依偎在另一個男人的懷中,他殺人的心都有。
但是隨即又恨不得想這也許是蘇陌涵的什麽詭計,但是隨即又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
那個女人,會露出如此的姿態嗎?
而且就算是裝,也不可能裝的如此像。
君北辰陷入了糾結中,幹脆什麽都不問,什麽都不看,省的心煩。
但是雖然已經決定什麽都不管,君北辰還是找來芍藥。
芍藥進門就坐下打了個哈欠,挑眉問向君北辰:“你找我來不會是問蘇陌涵的事情吧?”
君北辰麵上一僵,板著臉沉聲問道:“本王隻是想知道,她又是鬧哪一出。”
芍藥不雅的打了一個哈欠,擺了擺手:“得了,別跟我在這裝了。蘇陌涵她又倒黴的被人下了蠱,這個蠱和她體內的蠱不一樣,叫憶夢蠱。
說白了就是她現在什麽都不記得了,隻記得自己幼年缺失的記憶,往往忘記的才是印象最深刻的。
她現在跟孩子沒什麽兩樣,比以前好玩多了。”
說著,芍藥又托著腮,歎了口氣:“不過這樣也好,解她那蠱的解藥我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她身子又這麽折騰,怕是不到兩年就嗝屁了。這樣無憂無慮的享受著這一兩年也不錯,至少沒有麵對死亡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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