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皇兄是覺得皇後的死和涵郡主有關係,所以才與涵郡主斷了。但是皇兄有沒有想過,若是最後查出此事和涵郡主沒有關係,那皇兄該如何?”
君北辰身子一顫,並未說話。
其實,從上次在涼亭中蘇陌涵說的那一番話後,他就開始害怕。
當時她的語氣那麽斬釘截鐵,目光又是那麽的清澈。
她的諷刺,她的堅定。
“說實話,你母後死的那一夜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有一點,我是不可能讓威脅郭豔豔毒害你的母後的。
也可以說,我不可能害你母親。
我知道這解釋有些牽強,但是信不信也由你。
不是說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麽,真相遲早會被查到的。”
聽著她那些話,君北辰心中慌張的,是害怕的。
他不敢想,若是自己到時候真的知道自己母後的死和她沒關係,那自己會如何?
他還沒想通這個事情,卻已然得知,她和祁臨的事情。
君北辰一開始是震驚,繼而是惱怒。
所以在此,當他聽聞她是在此等待祁臨的時候,他險些無法壓製心中的怒氣。
“皇兄,有些人一旦錯過了,也許就真的挽不回了。”
看著君北辰陷入了沉思,君千夜更是無奈歎了口氣。
這個皇兄,一向都是雷厲風行的,怎麽這次,反倒是猶豫不決了。
菊園口,蘇陌涵悲催的發現,馬車沒了。
正找著,一側的侍衛上前低聲道:“涵郡主,你的馬夫說他家婆娘生孩子難產,不得已駕車走了。”
蘇陌涵無奈,低聲問道:“菊園裏有有車嗎?”
侍衛一臉為難,低聲回到道:“沒有,太後去一葉寺上香去了,車馬都被征用走了。”
蘇陌涵想到半個月前非緣就回到了一葉寺,大概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蘇陌涵歎了口氣,隨即對著墨水低聲道:“我們走回去吧!”
“這怎麽行,小姐若是受涼了可怎麽辦。”墨水看著麵前的大雨,不由心中著急。
小姐本就不能受涼,這麽大的雨若是淋著了可怎麽得了。
回去以後,一定要把那個車夫辭退。
不管是因為什麽原因,害的小姐無車可坐就是不可赦免。
墨水咬牙張望,忽的看到君千夜和君北辰走出。
兩人看到蘇陌涵和墨水也是一愣,似是沒想到她們還沒走。
墨水連忙撐著傘上前,求得卻是君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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