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月光下一道清晰而見的身影,蘇陌涵嗤笑看向屋頂的白千:“白先生在上麵不冷了?雖然入了春,但是天氣還是蠻冷的。
白千影沒曾想自己竟被發現了,反倒是沒有絲毫的窘迫:“郡主好巧啊,你也來賞月啊!”
賞月?
蘇陌涵輕笑:“白先生真是好雅興,賞月竟然賞到這裏來了。方才看到地上的影子還以為是哪隻偷醒的貓跳到屋簷上了。白先生何時也學會了這梁上君子的作風?”
白千影看向被蘇陌涵踩在腳下的影子,不由懊悔。
該死,自己竟忘了這點。
“郡主,這純屬意外,誰知隨便挑了個屋簷,竟是郡主的屋簷。”白千影諂笑說著,跳下了屋簷。
“跳下來做什麽,若是白先生喜歡在上麵待著,那便待著吧,不過最好換個屋簷,這男未婚女未嫁的,未免有些不合適。”蘇陌涵說著進了房間,對著墨水使了個顏色。
墨水點頭,笑著詢問白千影:“白公子,要不要條被褥?”
“不用了,不用了。”白千影笑著搖頭,抬步離開。
墨水在身後看著,直到白千影的身影離開。
墨水回到房間,輕聲道:“小姐,人已經走了。”
“出去守著。”蘇陌涵示意,讓墨水出去。
“恩。”墨水點頭,去外麵守著。
蘇陌涵回到房中打開衣櫃,在空板上敲了三下。
空板被打開,武烈從內走出單膝就要下跪:“小姐。”
“武叔,別這樣。”蘇陌涵連忙將他扶起,語氣輕柔:“你這般我便覺得不自在了。”
武烈含著熱淚,哽咽出聲:“小姐,外麵人都傳小姐隻有一年可活,不知真假。”
蘇陌涵倒是沒想到這裏的消息竟然這麽靈通,無奈隻得點頭:“是這樣,但是事情總有變故三年前小神醫就斷言我活不過兩年,如今兩年已過,我不是還是好好的活著呢?”
武烈原先心中還有些希冀,一見蘇陌涵點頭頓時麵色如死灰,癱坐在椅子上。
蘇陌涵也坐下,為他倒了一杯茶。
“武叔放心,有小神醫為我醫治,此事一定會有轉機。”
“是,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武烈低聲呢喃著,仿若是安慰,又仿若是祈禱。
“對。”蘇陌涵笑著應聲,瞳孔也有些發熱。
武烈擦幹了眼淚,麵露正色:“小姐找我來有何囑咐?”
蘇陌涵也正了正神色,沉聲問道:“武叔,你與我說實話,那些前朝的人究竟有沒有找過你?”
武烈麵上一僵,半響還是點了點頭:“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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