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亦月提著酒壺跟上,一把扯過蓮生的手臂。
“才這麽著你就心疼了,那你還舍得走嗎?”
蓮生被強硬拉著本是不悅,聽到這話當即冷聲道:“待得到我想要的,我才能安心的留在她身邊。“
“那我呢。”花亦月笑問出聲,笑的卻有些淒涼。
蓮生回頭看著花亦月,語氣冰冷:“我不想與你們是一路人。”
隻是一句話,卻是將兩人分有千裏之院。
花亦月低聲冷笑,扯著蓮生的手臂冷聲嘲諷:“還沒走,就撇這麽幹淨,但是你可別忘了,你本來就與我們是一類人,如何脫得了幹係?”
這話有些刺痛了蓮生,當即抽開手,大步離開。
花亦月看著他的背影,連連冷笑:“我倒是好奇,如果她知道你的真實麵目,可還會像這般一樣對你。”
翌日蘇陌涵醒來,便就開始著手準備。
說是著手準備,莫邪月卻是謀了私利,采辦的都是自己家商業的東西。
赤帝對此很是大方,也讓蘇陌涵狠狠的賺了一筆。
這日午時,行宮便來了人,說是然北冥太子昨日討要的梅花酒,問蘇陌涵可否能送去。
而且,話裏話外,都要蘇陌涵親自去送。
一側蓮生聽的明白,聞言當即低聲道:“我與姐姐一起。”
“不用,他又不會吃了我,如今這緊要關頭,你身為青蕪的丞相,可是萬不能與他國人接觸。”蘇陌涵戰旗,笑著揉了揉他的頭。
“墨水,準備好梅花酒,送往行宮。”
“是。”墨水應聲,著手去準備。
蓮生站起,還是有些不放心:“姐姐,小心些。”
“恩,會的。靈兒午覺也該起了,你們玩一會,省的她老是念叨。”蘇陌涵囑咐著,這才朝院門走去。
她不知北冥笙為何要見自己,但是對於他,自己的心中卻一直有一個疑問。
然而這個疑問太過讓分匪夷所思,還是放在肚子裏的好。
行宮內,蘇陌涵來到了北冥笙所居住的院落,比外院還要清靜,且一進門便就聽到了一陣琴聲。
這琴悠長卻又沉寂,聽著好似要把人心中的傷心事勾出來。
更讓人覺得,這撫琴的人,心中有萬般愁緒。
蘇陌涵循著琴音而去,見佳木蘢蔥,奇花爛漫,一帶清流,從花木深處瀉於石隙之下。再進數步,漸向北邊,平坦寬豁,兩邊飛樓插空,雕甍繡檻,皆隱於山坳樹
杪之間。俯而視之,但見青溪瀉玉,石磴穿雲,白石為欄,水上亭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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