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本郡主要出去。”南宮玉兒輕哼,絲毫不動彈。
蘇陌涵無奈,看著南宮玉兒那興奮的模樣便就知道,怕是趕不走她了。
蘇陌涵看向非緣,輕咳了一聲。
非緣當即會意,直接走到南宮玉兒身邊點了她的穴道,幹淨利索。
墨水招來兩個丫鬟,小心的將南宮玉兒扶走。
非緣走到蘇陌涵身側坐下,語氣不善:“解釋吧,貧僧聽你解釋。”
蘇陌涵抿唇,半響低聲道:“我是查出當年的事情是太師所指使,之所以不告訴你,是因為你殺心太重。
你師傅將你交於我,就是要磨煉你的心智,泯滅你的殺意。
但是這麽久了,你的殺心卻有增無減,讓我如何告訴你?”
“貧僧說過,血海深仇,血債血償。”非緣沉了語氣,不肯有絲毫的讓步。
“出家人說話,怎得這般血腥暴力。”蘇陌涵輕笑揶揄,心中卻是歎了口氣。
這非緣小和尚,鑽牛角尖的功夫怎麽這麽死硬。
非緣看著蘇陌涵,卻無絲毫的玩笑:“貧僧也曾問過你,若是換是你,你會如何做,你,不也是一樣沒有回答嗎?”
“我之所以沒有回答,是因為我不是善男信女,我的手上沾過鮮血,也沾過人命,我一向是瑕疵必報,不知有多少人因我而死。
但是你不一樣,你是佛門弟子。
你的手上未曾沾過鮮血,我就算是屠殺滿城,我依舊有歸宿,
而你呢?從今以後,一葉寺再也容不得你,你該歸往何處?
天下之大,四海為家嗎?你真的可以嗎?”
“貧僧自然是可以。”非緣回著話,不過語氣卻是弱的可憐。
蘇陌涵歎了口氣,撐著頭問道:“那你說,你準備如何做?真的要血債血償?”
“自然是。”非緣應聲的爽快,眸中有些狠意。
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和尚,因為家仇將自己逼往入魔的邊緣。
“報了仇以後呢?”蘇陌涵繼續追問,麵上有些淡然。
“報了仇以後...以後...”非緣止聲,半響像是下了什麽決心一般,沉聲道:“報完仇以後,貧僧就長跪與寺門前,求佛主寬恕。”
“然後就會有無數的人登上一葉寺,討伐誅殺妖僧,無塵大師護你不是,不護你也不是。你說,該如何?”蘇陌涵接著他的話說著,卻無半分玩笑的意思。
“貧僧不聽這些,貧僧隻需知道他是凶手就行。”非緣站起,不由分說的走向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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