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再如何全麵的證據,時隔多年,又遇上當朝太師。
大理寺少卿有為難,對著蘇陌涵諂笑道:“郡主,這實在是有些難辦啊,這些證據都不能充當鐵證,實在是,實在是無法定罪啊!”
更何況,還是要定當朝太師的罪,這個女人,是瘋了嗎?
蘇陌涵眸中沒有意外,而非緣卻是忍不住了,當即站起怒斥:“如何定不了罪?證據確鑿,如何定不了罪?”
見一個小和尚都能與自己在這裏大呼小叫,大理寺卿麵上有些不悅,但是仍舊是耐著脾氣回道:“時隔多年,許多物證人證都無法得到證明,實在是,實在是有些難辦啊!
非緣握拳,眸中有些不甘心,早知道就應該直接殺了他。
“既然如此,那就按照流程來吧,下一步是什麽,傳喚疑凶?”蘇陌涵笑吟吟的詢問,讓大理寺卿麵上的冷汗直冒。
但是流程確實如此,且衙門外已經圍了不少的命眾。
若是自己這個時候慫了,又該如何取信以後。
想此,大理寺卿隻能硬著頭皮揮手:“來人,去將太師請來。”
蘇陌涵眸色滿意,端起茶盞輕飲。
隻要是太師來了,那這一切就好辦了。
隻是不知,自己請的那位會不會來,若是來了,那這場戲,就更好看了。
門外的百姓也聽了七七八八,對此議論紛紛。
“聽說了嗎,是太師在十多年前屠殺了這小師傅一家啊。”
“是啊,聽說有幾十口人呢!”
“真是造孽啊,這小和尚也是命大。”
“這事真的假得啊?”
“都告到這裏了還能有假?”
“怕是真的啊,造孽。”
隻是這當朝太師位高權重,這小和尚就算是有郡主撐腰,怕是也不行。
百姓們議論紛紛,比起位高權重的太師,他們更偏向身世可憐的非緣。
一個時辰後,太師還是來到了高堂。
就連大理寺卿都要下了高坐行禮,連忙讓人安排座位。
太師冷著一張臉坐在位置上,好似絲毫沒有懼怕,反而是一臉不耐。
蘇陌涵蹙眉,心中有幾分怪異的感覺。
不過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也顧不來許多。
就算是將自己也拉下馬,她也要將太師拖下水。
太師看向蘇陌涵,有些餓不悅:“郡主還真是好興致,隻是平白無故的往本太師身上潑髒水,可是讓人有些無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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