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肆猛然間的一驚,試圖仰頭看自己的腳,可惜腰部給不上勁,脖子也抬不起來,林落好像也沒看到方肆的動作,轉頭快步離開了房間,然後順手把門給帶上。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方肆呆呆的看著天花板,他現在很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身上具體發生了什麽時候,不過腦中卻閃現出了一片又一片的記憶。
方肆本來就是一個富家子弟,可是幾年前父母在旅遊的時候出了意外,家裏的財產全部歸納到方肆的名下,為了避開那些眼紅的親戚,他把所有的固定產都換成了現金。
之後他又退了學,他本來就不太喜歡上學,他跟所有的孩子都差不多,他覺得自己上學隻是為了給父母爭光,可是父母沒了,上學還有用嗎?顯然在他的想法中沒用。
之後他認識了一群極品驢友,這些驢友家裏也都有錢,大家追求的都是極限運動,很快,方肆就愛上了這些東西,極速漂流、沙漠穿越、汽車越野、高空蹦極……
就這麽玩了幾年,在他二十二歲生日的時候,他跟夥伴們到了澳門,在世界最高的蹦極塔上,最終還是出現了意外。
慢慢回想著以前的事情,對,就是以前,方肆忽然明白了,自己應該是死了,他想象不到有什麽理由自己從將近二百四十米的地方墜落而不死的。
“可是我現在在哪兒?”
方肆不由得發出一聲疑問,渾身上下很疼,但是這種疼明顯就不是從二百四十米落下照成的,因為這些傷顯然很輕,腿部也有些知覺,應該不是斷了,最多就是骨裂,或者是骨頭錯位。
“這是哪兒?”方肆低喝一聲,這樣的不知所謂的感覺很不好,非常的不好。
……
而此時三樓一間臥室內,林落麵前一個穿著絲質睡裙,體態雍容的婦女,她就是張瓊。
“他真的失憶了?”婦女雖然聽到老公說了兩遍,可是還是有些不確定。
林落重重的點頭:“肯定失憶了,他連我是誰都認不出來,今天醫生還在說他腦中有點淤血,可能醒來之後會出現短暫的失憶,也許一天,也許一個星期,也許一個月,但時間不會太長。”
張瓊大鬆一口氣:“那我們一定要在他醒來之前把他趕出家門。”
“我也是這麽考慮的,但是……”林落有些拿不定注意:“但是他現在腿上有傷,醫院不是說他打了石膏最少也要一個星期才能恢複嗎?我們總不能在他現在受傷的時候把他趕走吧?如果這個時候趕走方肆,閑言碎語一定不少。”
“那就等他傷好了再說,不過我們要提前讓他簽一份合同,萬一到時候他恢複記憶了,這件事就難辦了。”
“對,明天白天,你來處理這件事。”林落點點頭,接著又道:“婉柔呢?她睡了嗎?”
“應該睡了,這丫頭還有些愧疚呢。”
“唉,讓她去吧,等把這小子趕出去,大家都輕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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