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兒一個虎步站起身來,一口咬住方肆指著自己的食指,不等他一句話說完,心兒就痛下殺口,這一下雖然不至於斷手斷指,可也是痛的厲害,五指連心啊……
“放手……啊,放口,我指頭斷了,師父,師父,白爺爺。海東叔……”
“心兒。”金須老人無語的白了方肆一眼,之後看著心兒,語氣一柔,勸道:“今天你燕姐也來了,不要跟這小子一般見識吧?影響多不好?”
“沒事的金爺爺。”
不等心兒說話,葛燕倒是插起嘴來,笑意正濃,餘光看著方肆:“我也不是外人對吧,他們兩個小家夥鬧就鬧吧,吃個飯還熱鬧,說真的,我來宜城這麽多年,好久沒有這麽熱鬧了。”
“最毒婦人心,最毒婦人心啊你們。”
方肆也看得出來,葛燕這是在趁機報複自己。
十幾秒之後,心兒一臉憤怒的鬆開了口,雖然她用力不大,不過方肆的食指上,赫然出現了上下一共四顆,牙齒印。
“嘶。”
方肆捂著手,紅著臉,盯著心兒:“你屬狗的啊?屬狗的都不咬人,你到底什麽物種?一個四星的高手居然咬人?師父,您教的嗎?”
金須老人臉色一板:“放屁!你以為我布魯克斯啊?”
傳說,拳王泰森的教練就是這家夥。
心兒呸了一下,輕啐一口:“你才屬狗的,我不是咬人,我咬的是流氓,臭流氓,不是人。”
“我懶得跟你說。”
方肆沒好氣的一白眼,然後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的手指上麵的牙印。然後抬頭看著周海東:“海東叔,麻煩幫個忙。”
“說。”周海東麵無表情的吐了一個字。
“一會吃完飯,你開車送我一下,我估計這傷也開不了車了,你把我送到醫院,我要打一針狂犬育苗,這家夥,雖然我也是醫生,但我未必能夠治這樣的絕症,算了,還是不等吃完飯了,現在就去吧,我感覺我呼吸有些困難,應該是狂犬病的前兆,而且我怕風,怕光,怕聲音,特別是咬牙切齒的聲音,咦。心兒,你幹嘛?你在磨牙?”
“老娘咬死你。”
等方肆話音剛落,心兒一躍而起,一聲尖叫,弄的飯桌一顫,還好金須,白原,周海東和葛燕都眼疾手快,同時伸手把飯桌給按了下來,不然這一桌子菜,估計就要被這丫頭給弄翻了。
“我擦,救命啊師父。”
方肆也躲了開去,這一下要是被咬上,估計肯定要得狂犬病的。
葛燕歪頭看著客廳中追逐的兩個人,臉上有些玩味的笑容,她可是知道心兒的,這小家夥脾氣是出了名的火爆,如果不說的話,大家還以為她是跟著白原一起長大的呢。
不過真心話,葛燕第一次見識到方肆的嘴損,開始的時候,葛燕印象中的方肆,是一個莽夫,莽漢,沒什麽思維,沒什麽主見和頭腦。
而慢慢的,隨著上一次方肆拒絕自己的合同之後,葛燕對他的印象改變了,她感覺方肆並不是表麵那麽簡單,這家夥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可現在呢,方肆幽默?或者說是喜歡損人?話裏話外有的時候連金須老人都跟著損一下,這家夥還真是一個奇葩呢,誰不知道金須老人的脾氣?這老人家可是把禮儀觀念看得很重。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