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沙灘上的人逐漸熟悉後,出現了更加亂糟糟的場麵。
受害女性蘇醒後的驚恐,當看著身穿製服的警察後,全都變成了喜極而泣的求救。
各國語言、各色肌膚的女人,紛紛控訴著自己的遭遇。
由於記者被攔在隔離帶上,無法聽到具體的話語,但那副聲淚俱下的慘狀,卻讓人心底格外難受。
在記者的強力幹預下,警視廳不得不退讓,征求受害女人的同意,同意他們采訪。
換做以前,警視廳還可以強硬的拒絕,記者無理的要求。
可現在不一樣了,一連兩起事件,已經讓警視廳的名聲,變成下水道裏的死老鼠那般臭。
此刻又遇到這麽多受害女性,如果處理不好,恐怕警視廳真的會解散。
這些對黑夜組織有極大仇恨的女人,絲毫不忌諱在鏡頭麵前曝光,反而撕心裂肺的訴說著,自己的遭遇。
隨著一個又一個采訪的對象,黑夜組織那些令人發指的行為,全都暴露在公眾的麵前。
其中有個女人,竟然被關押長達十年,身上已經傷痕累累。
看著身體上觸目驚心的傷疤,持海難觀點的人,瞬間偃旗息鼓,隨後與其他人一樣,滿心怒火的譴責島國征服的不作為。
隨後令楊軒糟心的一幕出現了,那些待在長方形管道的女人,其中有些發現自己變癡呆的愛人後,紛紛跑過去嚎啕大哭。
在接下來的采訪下,所有人總算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看著那些傷心欲絕的女人,不少人都在心底歎氣,“這就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啊!”
犯罪的被害者對於犯罪者產生情感,甚至反過來幫助犯罪者的一種情結。
這個情感造成被害人對加害人產生好感、依賴心、甚至協助加害人。
這種一般隻在電影中才能看到的心裏疾病,如今就真實的上演在所有人麵前。
當然並不是所有女人都這樣,有些隻是刻意迎合,讓自己能更好的活下去。
在她們的指正下,沙灘上的人全都劃分了陣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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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女人無疑全都是受害者,光膀子、流著口水的癡呆男人,正是關押她們的士兵。
盡管這些士兵已經癡呆了,但是在法律層麵上,他們成為嫌疑犯,被警方戴上手銬。
在楊軒詫異的目光中,他這才知道,那些本以為是受害者的奴隸男工,居然全都是忠於春物幕藏的部下。
現在的警方已經掌握了不少資料,
這些人全都是被關在一艘遊艇上,隻知道附近有個小島,組織名稱叫黑夜。
警方唯一知道的事情,這個叫黑夜的人販集團,將這些女人拐賣,並控製在了遊艇上。
至於其他的信息,遊艇在哪?小島在哪?組織頭領是誰?等等這些問題,誰也不知道。
或許那些士兵知道,可惜他們現在成了癡呆。
很快,就有人想到了剛才的爆炸事件。
與此同時,一個問題浮現在所有人心頭。
“究竟是什麽人救了這些女人?將她們送到這裏。”
有些人搖頭不知道,有些人說是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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