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英剛剛吃完早餐就接到了來著祁順的電話。
他本以為是誰故意刁娜自己又打來了電話來,不過一看是祁順的電話瞬間就想著他是不是催促自己要快點完成營救年輕女子一事了。接通電話,有趣的是祁順這次卻隻字不提越,隻是低聲拋出幾句:“你認得在希拉姆酒樓的那個白裙女子?就是那啥路晨曦是不是你的女人?她有點麻煩。”
在李清英微微詫異中,祁順又意味深長的開口:“如果是的話你就去醫院那裏幫她一把,有一些混混糾纏上她了,不是的話,就當我沒來過電話,你不要想著把她拋給警察,這點事軍部的警方懶得搭理啊。”
下一秒,他就掛斷了電話。
一個字都沒說出口的李清英怔怔不已,似乎完全沒反應到祁順的意思,不過等他放下電話喝完半杯牛奶後,他就意識到萍水相逢的路晨曦有麻煩,還想到那晚紅衣女子的遭遇,細而一想,他於是準備去走一遭與那些所謂的新歐人試探試探。
沒有多久,他就開車離開臨時的住所地,這時的大胡子已經回去了,而韓娜也聽從自己的命令開始著手調查歐爾法的泰隆。
車子很快就到了醫院門口,鑽出車門時,李清英還見到旁邊有四五輛掛著軍部車牌的轎車,臉上不由劃過一絲訝然,他知道那是象征新歐軍統權貴的字眼,沒想到,他們竟然也會來新歐的達官貴人。
不過作為卡特蘭斯西大門的希拉姆一直向來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可以說各個軍閥的權貴可以在其餘地方耀武揚威並且受到保護,但在希拉姆卻是完全行不通,除了常年的軍備駐守和各個聯係區域間的總閣能夠在這個西邊守護神的門口保持優勢的感覺外,其餘的人在哪怕別國的人都必須夾著尾巴做人,否則各級上頭知道後絕不讓他們好過。
幾近被中央軍備綁架了的希拉姆,是外地達官貴人都難找到優越感的,所以他們也很少來這裏溜達,無法展現王八虎軀還要心翼翼的地方,沒幾個有頭有臉的人願意過來,因此李清英才會奇怪竟然有新歐人的出現。
不過他也就是微微詫異,隨後買了一個果籃進入醫院。
“讓你們家的路晨曦出來。”
在李清英走到路晨曦院房所在的走廊時,正聽到一陣吼叫和喧嘩,隨後就見到前晚所見到的街道混混,正抬起手指點著路晨曦和其父母:“不出來也行,要不就你們跟我們走,出門給我們的上頭賠禮道歉,上次酒樓的事情就算勾銷。”
此刻,路晨曦正捂著胸口輕輕咳嗽,其父母也是眉頭緊粥,李清英環視一眼,見到他們手裏提著一個行李袋,顯然是路晨曦準備出院準備逃離希拉姆了,不過有可能是被趕來的混混堵住了。
“你們讓開!”
路母所表現的動作和示意比較趾高氣揚,麵對十幾個混混他倒是完全不放在眼裏:“我們早就跟你們所謂的頭頭斷絕了一切關係,而且也不是我們招惹出的事,你們有本事就把我們剁了,想要找我們賠禮道歉,沒門。”
“沒門 ?”
領頭混混冷冷一笑,隨後揪出那個紅衣女子,後者鼻青臉腫顯然吃了不少苦頭,她帶著哭腔喊道:“你們竟然得罪了卡隆,就別想著可以安然無恙的離開這裏,我告訴你們,我就是找你們來要酒樓賠償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