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城從來繁華,但是把現代化建設進程推向頂峰的那一年,正是千禧年。
千禧年有很多事兒可以說,但把視線收縮在眼前這片方圓之地,薑老頭兒感歎道:“那時候澄陽湖還是一片沼澤,這遊樂公園就是一片坑窪地了。”
吳庸對老頭兒這種講述方式有些不滿意,但也不能多說什麽,隻能耐著性子聆聽。
周圍另外幾個觀棋的老頭兒也都圍了上來,這幾位是在這裏建設起來之後,因工作調動才過來的,要說土生土長就在這範圍內的,還真是隻有一個薑老頭兒。
方才在棋盤上的失意這會兒找了回來,薑老頭兒拿起一旁的大茶壺悠哉悠哉喝了一口,接著掃視了一圈周圍的老頭兒,最後目光落在吳庸身上,接著說道:“要說這事兒本沒有那麽可怕,隻是後來傳的懸乎,所以就導致了百姓們不去那裏,百姓不去,那些個開發商自然也就無利可圖,於是久而久之就變成了荒地。”
“大爺,您還是說說當年的事兒吧!”吳庸擺好聆聽的姿態許久,這老頭兒總是不說重點,未免心裏癢癢。
薑老頭兒笑笑,道:“千禧年,有一個姓曹的老板拿下了這塊地的開發權,他給這裏取名名宿樓,打算建幾棟別墅起來,結果這事兒剛剛開始,也不知怎麽地,就發生了奇怪的事件。工人們一個接著一個的失蹤,那曹姓老板為了弄清楚這事兒,有一天夜裏就自己住在工地,結果了,他也失蹤了。後來現場勘查,隻留下一片濺射狀的血跡,在那之後的一段時間裏,每到夜晚,那工地上總是會傳出人哀嚎的聲音。”
吳庸皺起了眉頭,道:“這聲音現在還有嗎?”
薑老頭兒搖搖頭,道:“現在倒是沒有了,但是這事兒太過離奇,而且這案子一直也沒破。不過有一點似乎是真的,就是有一些想不開尋短見的人就會在夜裏去那裏,然後也就回不來了。”
原以為薑老頭兒會洋洋灑灑講述一個冗長的故事出來,可是進入正題後,三兩句便完事兒了。
但這事兒聽上去確實懸乎,對吳庸來說,什麽鬼神之說就是純屬扯淡了,他是肯定不相信的。
可是這地方既然已經存在了這麽久,無論是官麵兒還是地方都不可能沒有行動,現在看來這行動的成果簡直就是沒有成果,所以這離奇的事情就越發有玄機了。
辭別老人們,暫壓心裏的疑惑,吳庸往回走。
天天在大酒店裏看肥皂劇的采薇,終於有了些厭煩,這肥皂劇看得越多也就越沒意思,幾乎都是一個套路。所以她就忍不住了,想要搞事情,第一步,召喚吳庸,奈何吳庸反召喚她。
兩人約在距離大酒店不遠處的酒吧裏見麵,采薇到來時,吳庸已經喝完了一瓶酒,他用運氣卸其勁,去其兩分留一分,所以此刻腦袋有點暈乎乎。
別提,這暈乎乎的感覺還挺不錯,能夠使靈台清明,能夠更加清楚的感受體內之氣。
穿著碎花裙的采薇背著雙手一步一跳,歡歡樂樂的就來到了酒吧裏。
她這副打扮於此地顯得格格不入,不恰當的比喻就是老虎群歡的派對上,闖進了一隻小羔羊。
采薇身形纖瘦,模樣清秀,一頭烏黑的長發宛如三千弱水自天際瀉下,美豔不可方物。
從不化妝的她,可以說天生麗質,簡直完敗化妝的,此時在舞池裏搖曳的姑娘們。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