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冬平把左明叫到了休息室,擺明了厲害關係,讓他自己做出選擇。
左明坐在椅子上,手裏拿著一杯水,猶豫了半刻,道:“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如果我是吳庸,完全可以不到武術社裏來,隻要交給警察處理,那麽,咱們在學校裏的名聲,就徹底的蓋過他了。”修冬平指的是臭名聲兒。
這一點,左明清楚的知道,畢竟,能想到借助外力,左明就不是一個笨蛋,他幽幽的歎了口氣,道:“雖然我不服氣,但是,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沒有什麽不服氣的,換作是我,我做不到吳庸這種程度。”這時,修冬平認真的說道。
“這個時候,說這些也沒有什麽意義了。”左明愣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他認真的說道:“為了我,武術社向吳庸低頭,值得嗎?”
“不管怎麽樣,咱們都是同一個社團的人,而且,咱們這些人與吳庸確實不在一個層次上,比不比,效果都一樣。”修冬平認真的說道。
“謝謝你給我留了最後的麵子。”左明站了起來,將杯裏的水一飲而盡,他道:“明天我就會給你退舍申請。”
說完,左明轉身離開了武術社。
第二天,武術社對全校做出聲明,吳庸一個人戰敗了武術社的三位高手,武術社對於吳庸的武功,心悅誠服。
接連打敗兩個大的社團,這讓吳庸在五龍醫科大學的名聲愈發的大了,當然,這一次,不僅是流氓的名聲兒,還加上了惡霸了,畢竟,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雖然武術社的人極度的避諱,但是,福海大酒樓的事情,還是撲朔迷離,讓人聯想不斷,當然了,沒有人明說,也隻限於猜的地步,總算是給左明留了一條路。
反觀吳庸呢,被叫到了鄭雪蓮的辦公室。
“這不怨我吧?”吳庸翻了個白眼兒,坐在鄭雪蓮的對麵,他無奈的說道。
“這些資料,你就幫我幫搬出去吧。”鄭雪蓮強調著昨天她根本就沒有打左明,這是吳庸對她的補償。
說是些資料,其實就是一些廢舊報紙,拿出去賣掉而已。
吳庸坐在椅子上,道:“你不會就為了這些廢舊報紙,才把我叫到這裏來的吧?”
“我想跟你商量個事情。”鄭雪蓮拿著一個杯子,來到飲水機前,俯下身子,曼妙的曲線,完全暴露在吳庸的麵前。
看著這起伏的身材,吳庸不禁覺得心跳加速,不禁吞咽了口吐沫,道:“什麽事情?”
倒完了水,鄭雪蓮對於剛才的誘惑完全不知,她把水放到了吳庸的麵前,然後在他的對麵坐下了,道:“我爸這幾年吧,事業遇到了瓶徑,我想你幫幫他。”
“這事應該找組織部啊。”吳庸翻了個白眼兒,攤了攤手,道:“你當我是神仙啊,什麽都能做?”
“要是能找組織部,我還找你幹什麽?”鄭雪蓮輕描淡寫的說著,道:“我爸這個人,為官清廉,不好攀附,也不喜結交,更不用談什麽跑官,要官了,要是再讓他送個禮,不如直接殺了他,能有今天的成就,也是一步步的幹出來了。”
“這樣不就挺好的嗎?”吳庸認同的說道。
“可是,一個人所掌握的財富終究是有極限的,特別是分管教育之後,他就出現了疲態。”鄭雪蓮認真的說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