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鄭梧桐如遭雷擊,他顫抖了一下,然後又抹了把冷汗,道:“我明白了。”
其實,鄭梧桐是個聰明人,隻是,命運的變化,讓他一時沒了頭腦,如今,他到這裏來的初衷是治病救人,可是,隨著進程的進步,他的心態出現了變化,居然開始關心車鴻運高興與否了,這與那些遛須拍馬的人又有什麽不同呢,所以,他意識到這個問題後,便如遭雷擊。
“你在這裏反醒一下吧,我先進去了。”鄭雪蓮當然不會放棄這個學習的機會,留下鄭梧桐一個人,便進了房間。
站在門外,鄭梧桐身上冷汗連連,大約清醒了十分鍾,他也進了房間,隻是,之後,就一言不發了。
“清清,你是怎麽認識這位先生的?”儒雅的老人居然用了敬稱兒。
清清狐疑的盯著儒雅的老人,她如實的說道:“我是在盛天酒店後院練功的時候,看到了他,我們還在一起推手了呢。”
“你敗的很慘吧。”不用想,儒雅的老人便肯定的說道。
“您不是說我的功夫很好嘛,是個天才嗎,怎麽還會敗的很慘。”清清鬱悶的說道。
“你的功夫不假,可是,人家的功夫更高,是下了苦功的,你敗了,那是自然的事情了。”儒雅的老人緩緩的說道。
“您問我這個幹什麽?”清清看著儒雅的老人,不解的說道。
“師父交給你一個任務,從這裏出去後,替師父約一下他,咱們請他喝個茶。”儒雅的老人淡淡的說道。
“不好吧。”清清愣了一下,然後不以為然的說道:“您是什麽身份,他一個籍籍無名的小輩,您還主動的約他,這未免太不合常理了吧,也有失身份。”
“不用計較這些了,替為師辦了就好。”儒雅的老人一直等到老太太醒過來,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當然,他的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一時間,也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麽。
倒是清清隻能留在這裏,等待著吳庸。
“醒了,醒了。”車鴻運久居高位,養成的鎮靜本色,在這一刻完全崩塌了,他高興的說道。
老人躺在床上,眨了眨眼睛,卻說不出話來。
“醫生,醫生,您快來看看。”不知不覺中,車鴻運對吳庸也用了敬稱。
吳庸來到病床前,他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然後又替老太太把了脈,然後,便默不作聲的開始收針了。
“這就可以了嗎?”車鴻運看著吳庸,焦急的問道。
“哪有這麽簡單!”吳庸搖了搖頭,然後緩緩的說道:“這隻是把老太太的命給鎖住了而已,具體能不能活,還有後續的事情。”
“那您看……”車鴻運目光灼灼,他激動的看著吳庸。
“後麵的培本固元,一般的醫生都能做,你這裏有許多的專家,讓他們做也可以。”吳庸平靜的說道。
“還是勞煩您來做吧。”車鴻運果斷的說道。
“也行。”吳庸看著鄭梧桐,想了想,然後爽快的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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