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直接連名帶姓叫吧,兩人這麽天天同床共枕的,好像有點兒生疏了。叫青舉吧,又挺別扭的,光想想都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那我之前是怎麽叫你的?”
袁青舉撥開她脖頸上的頭發,從後脖頸開始吮吻起來:“你管之前叫什麽,就按你今天叫的那樣。我挺喜歡的。”
敏[gǎn]的皮膚被刺激得瞬間讓她發抖,爬過去抓回大兔子隔在兩人中間:“你今天怎麽這麽不正經。”
袁青舉不費吹虧之力的扔了兔子,把安來禁錮在雙臂之間:“嗤……我跟自己老婆正經個什麽勁啊。”
安來偏過頭躲過他落下來的吻,他毫不介意的享用著獻上的側臉和耳垂,絲毫不理身下小姑娘無力的推拒。沿著脖頸鎖骨一路吻下,一手扯著家居服的領子,一手溜進衣擺流連於腰間,慢慢滑向尾椎骨,漸漸向上……
安來隻覺胸`前一鬆,袁青舉已經解開了她胸衣的暗扣。那隻流連於後背的手已經開始不甘的要撤回身前。這下安來開始害怕了,聲音裏帶上了哭腔:“別……”雙手扯著袁青舉的頭發試圖讓已經迷失的他聽到她的聲音。
袁青舉嘴下手下一刻沒停,百忙之中喑啞的嗓音斷斷續續的說:“叫我……我就……我就不鬧你。”
“袁青舉。”
“不是!”
“青……青舉。”
袁青舉頓了一下,還是說:“也不是這個。”
安來一腳踹到他大腿上:“你總得告訴我叫什麽吧。”
袁青舉悶哼一聲,安來不安分的腳很快就被鎮壓:“你最好不要亂踢……就像你今天叫的那樣。”
安來實在想不起有叫過他。袁青舉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迷茫的小姑娘,伏在她耳邊說:“每次上下山都能一窺貴府之氣魄,隻是我老公說那邊還在建築,我一直在山上宅著,也不知新居落成,沒能去賀喬遷之喜……”
安來越聽越覺得這話熟悉,這不是上午和安福男說的話麽。
“想起來沒?你叫我老公來著。”
“赫伯他居然……”當時就他們三人在,一定是赫伯打的小報告。
“他也是好心,要不然我怎麽能知道你這麽叫過我,雖然是對別人說的,但我也挺高興。”
安來張張嘴,還是覺得開不了口。
袁青舉手下未停,對著那*蝕骨的柔軟捏了一把:“叫我。”
安來細細的叫了一聲。
袁青舉眼睛亮了一下,可還是磨著她軟軟的說:“老婆,我都沒聽清。”
安來閉著眼睛豁出去了:“老公。”
“誒……”他應得特響亮:“老婆,再叫一聲聽聽。”
安來轉過身不理再他,誰料袁青舉捉著她又是狠狠的的吻了一陣。
“你……”
袁青舉眼睛亮亮的:“這是獎勵。”
“流氓!”
袁青舉起身去盥洗室,朝她眨眨眼睛:“我隻對自己老婆流氓!”
安來趁著他離開,飛快的穿上拖鞋抱著兔子轉戰隔壁客房。
這一晚安來依然睡得不安穩,前半夜斷斷續續的做了許多夢,醒後卻記不起夢裏的場景,隻是夢中的那份悵然卻揮之不去。
半夜醒來發現身邊躺著另一個人安來已經不怎麽驚奇了,雖然她進來的時候是鎖著門的。窗簾沒拉,借著月光還能看清身邊這個男人,他睡得也不是很踏實,皺著眉頭,不知在困擾著什麽。
不得不說,這是安來碰到過的最好的一個男人。俊俏多金,成熟穩重,溫柔細致,體貼入微,待她更是如珠如寶。若是換一個時間,換一個場景,遇到這麽個男人她肯定緊抓不放。可如今她有的隻是心酸,是害怕,害怕守不住自己的心。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