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自然又惹得一幫人打趣他們,說安來福氣,說袁青舉疼媳婦什麽的。
安來本不想弄這麽大動靜,將就吃幾口就過了,畢竟在別人家裏不甚方便。可袁青舉顯然跟她想得不一樣,他認為在自己家人麵前,就算麻煩點,一點吃食上的喜好忍它幹嘛呀。
男人和女人思維就是不一樣,雖然安來以前也沒給人當過媳婦,但本能的覺得這樣好不好,弄得讓人感覺她多嬌貴似的。要是今天這事兒遇到個小氣點兒的婆婆,準得記恨上她。
於是小姑娘不滿意了,再次成為桌上焦點的安來,小手偷偷的從桌布裏溜過去,精準的掐在袁青舉腰上,使力狠狠扭了個一百八十度打轉。
袁青舉巋然不動,隻等小姑娘撒了氣兒,才捉住那隻搗亂的小手,握住不放。安來抽了幾下沒抽回來,也不好動作太大,便由他握著。麵上還若無其事的單手拿著叉子吃水果。
在眾人打趣安來的時候,玉藍生就那麽一直含笑聽著,也不說話,待眾人說完才看著安來的碗感慨道:“這倒讓我想起了大學時校門口甜品店裏鮮果酸奶,那時候一到夏天每天中午必然去吃一杯。”
袁青舉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吸引過去了:“東西是好,就是生意太好了不好買,我還記得同寢室的一哥們就是因為一個學期不睡午覺,而頂著大太陽排隊去給一妹子買那家的甜品把才把人給追到手的。”
說起那時候的生活,袁青舉也透出懷戀的神色:“後校門那條巷子裏有一家燒烤做得挺好的,不知道你有沒有去吃過,我自從畢業後就沒吃過那麽對味兒的燒烤了。”
玉藍生笑了:“怎麽可能沒去吃,那可是大學四年必不可少的回憶。學長要不哪天回頭我辦個燒烤派對,把在青堰的校友都拉攏來聚一聚怎麽樣。”
“成啊,你張羅著,差什麽少什麽給說一聲,到時候我一定去。”
兩人畢竟是校友,就算不同屆,也有不少共同回憶。兩人邊說邊笑,回憶著那個青澀躁動的年紀。
說起校運會上險勝一分的球賽,說逃課翻牆,說起老師們的怪癖,說起那個被一堵很遺憾因改建被拆掉的許願牆……
安來在一旁靜靜的吃著,連把手從袁青舉手裏抽回來他也沒發覺。安來端著自己的碟子起身,往廚房走去。
袁鴻威正在刷盤子呢,扭頭看安來進來了,翹起手腕推了一下往下掉的眼鏡:“還差煉乳?”說著就去櫥櫃裏找。
“不用了大哥,我就是進來看看有什麽能幫你的。”安來把空碟子放在水槽裏準備接著洗。
袁鴻威連忙把她擠開:“哪能讓你來啊,這可是爺爺罰的。要讓他知道讓你幫忙了,還得罰我。”
那不是老太爺的玩笑麽,安來更不好意思了。袁鴻威看出了她的不自在,就起了話頭說:“是不是沒想到我會洗碗?”
安來忙不迭點頭,平日裏在電視裏西裝革履的領導和現在麵前穿著圍裙滿手泡沫刷盤子的家庭煮男這形象反差太大了。
“我會的可還多著呢!”不知道是不是安來腦補過頭,居然從他的聲音裏聽出了些許得瑟。
又聽袁鴻威補了一句:“小三也會!”
安來趔趄了一下。袁鴻威很是滿意她的反應:“你不知道?”
這哪能知道啊,除開那天晚上他們偷了大廚一鍋大骨湯煮麵之外,就沒見袁青舉進過廚房。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