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將貔貅簪子的事情支局誒說出。卻被連灩熙打斷了話語。
她說道:“父王,別的也就算了,母妃這些年操持家裏。已是極其辛苦,我自從嫁入王府,本就應該讓其為母妃分憂。以前是母妃心善,體諒我年紀輕,又是新婚。現在我嫁入王府已有一年多了,現在又有了韜哥兒。灩熙實在不敢厚著臉皮再在自己院子裏歇著,卻是任由母親如此操持家裏。”
連灩熙這番話說的是極其誠懇,寧王這一聽,卻是深感欣慰,隻覺得這兒媳婦當真是懂事孝順。別的不說,隻為自己生了嫡長孫這一事,便是大功臣。
“父王,灩熙掌事,才是名正言順,你且看這個。”他這會子卻是將那貔貅簪子給拿了出來。
寧王一看,卻是大驚。
難以置信的看著那簪子,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這是……怎麽會?”
“灩熙當年在莫城的時候,曾與一位法號為靜慧的師太很是投緣,那位師太在遠遊前,便將這簪子送給了我。說是可保我一命。後來,我嫁入王府,相公又一次無意間瞧見了,才和我說了這其中各種緣由。灩熙也是那時候,才知道靜慧師太與寧王府,大有淵源。”
對於前王妃的感情,寧王是極其複雜的。
年少的摯愛,後來卻是那樣決絕的別離。
這樣的感情,和現在的張氏那是完全比不得的。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那簪子,接過之後,卻是充滿還念和不舍。
趙梓昕自然能夠看出父王的傷心,隻不過,與之相比,他卻有一種隱隱的痛快。
“父王,我覺得這是母妃的意☉
趙梓昕溫柔的撫摸,內心帶著心疼,他在耐心等待,可是卻不知連灩熙何時才會袒露心中的秘密。
“灩熙,看著我。”他抬起連灩熙的下巴,專心致誌的看著她,眼中有深情和滿滿的包容。
趙梓昕越是如此,連灩熙隻覺得更加愧疚。
她是個傳統女子,對於那一切,就算是想要努力忘記,可卻依舊不能如願。這就好似有些事情,雖然心裏知道這樣不對,不應該記著,可是心,卻不由自主的畏懼。
想忘而忘不掉,實在痛苦。
“對不起……我做不多。”連灩熙愧疚的說道,心裏不是不想說,隻是實在不知如何開口。
趙梓昕心裏歎了口氣,然他卻覺得不能一直任由連灩熙如此,這般下去,什麽時候才是個盡頭?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