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之現在止不住的去猜測,現在這些人究竟在哪裏?
十年的時間,足夠他們悄無聲息的滲透到任何地方了。
他點頭,道:“當初父皇的確在皇兄身上傾注了許多,隻是中途被他人搶奪了果實,皇兄心裏一定很不好受吧?”
所以他謀劃了整整十年,旁人都以為他是安心了,蟄伏了,但是他從來就沒有甘心過。
李岩之隻恨自己沒有過多的注意到他的情緒,不然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
衡陽王也沒有掩飾自己,道:“我如何能夠甘心?李岩之,要是這件事換做是你,你能夠甘心嗎?原本這一切都是你唾手可得的,甚至父皇已經把所有的路都鋪好了,就等著他駕崩之後,我親手接過他的傳國玉璽。”
李岩之覺得,這件事如果是他的話,或許也沒有辦法平靜的接受吧?
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或許原先他並不在意,可是當有一天這些東西忽然被別人搶奪去的時候,李岩之又怎麽可能會甘心?
衡陽王或許就是現在這種狀態,所以就算是過去了整整十年,他一想到如今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應該是他,卻因為他人的野心,他就隻能夠被迫蟄伏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舔舐著自己心裏的傷口。
他後來經曆了許多是是非非,覺得自己當初就是戒心太少,所以自己的母妃才會那麽早離去,所以那個位置才被別人搶走。
衡陽王為了保命,早早的就表了忠心,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所以十年之後,他卷土重來。
沒有人知道這十年他究竟經曆了什麽,但是他已經規劃好了一切。
“自然是不甘心的,皇兄,我並沒有說你如今所作所為是錯的,你也知道,我從來就不想參與到這鬥爭當中來,可是如今事已至此,我想要再抽身而退已是不可能了,所以,你我合作,咱們前期的目的自然是相同的。”李岩之心中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悲鳴,他們原先是最親近的兄弟,如今卻已經到了相互算計的地步了。
衡陽王也很默契的沒有提起達到目的之後的事情,因為到時候就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鬥爭了。現在提到明麵上來講,或許會傷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情分。
現在他們需要做的,是在前期取的合作,因為他們也算是各取所需了,李岩之在軍事上的號召力是無敵的,而衡陽王也培養了一些智囊,兩個人,一文一武的相互配合,看起來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大方向上定了,其他自然是一些細節了。
比如說李岩之究竟出多少兵力,或者衡陽王究竟出多少聰明人。
到時候的利益又怎樣分配,不管怎麽說,今天的時間都要花費在這上麵了。
李岩之覺得事情雖然瑣碎,但是能夠方方麵麵都考慮到,的確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中午的時候,他們停下來吃了會飯,然後就繼續了。
從早上微露,到日薄西山,他們整整討論了一天,這才意猶未盡地散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