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兩人停在了一處圍牆的邊上,往前十米左右站著一片黑乎乎的人影,這些人影每一個人都帶著防毒麵具,站在那邊圍觀者一個正在冒著濃濃的煙霧的洞口似乎在閑聊著什麽。
看到這裏,張鵬程和秦鬆互相看了一眼對方,而後直接從圍牆外麵走了出去,走到了人群的正前方。
“你們是什麽人?做什麽的?”一看到張鵬程和秦鬆出麵,那群男子當中就有一個意外地站了出來,攔住了張鵬程和秦鬆,甚至有些緊張地看向了那洞口。
這個地方雖然是濃煙的出口,可是能見度卻稍稍要高了一點,尤其是當張鵬程一眼望過去,竟然發現正前方的那棟二樓,居然坍塌了,而且還不是簡單的坍塌,是因為這棟樓房下麵是空心的,樓房的基座不解釋直接塌方了,這才造成了這棟二樓有三分二的一樓深陷在泥土裏麵。
而此刻,陷進去的部分正在冒著濃濃的白眼,那白煙當中帶著一絲黃色,看上去格外慎人。
“我們是四龍鎮政府的辦事員,接到投訴你們這邊有違規的煙霧,就來調查一下!”張鵬程比較謹慎,對方一問話,他就立馬回道。
那人聞言眉頭微微一皺,走山前去,笑著道:“原來是領導,我是葛壩村的村支書,潘陽,這裏發生了一些意外,其實也沒有什麽特別大的事情,裏麵著火了,不是人為的,我們也正在想辦法呢!”
“既然是想辦法,那麽為什麽沒見人來滅火?”張鵬程皺眉問道。
村支書潘陽聞言,上下打量了一番戴著口罩的張鵬程回道:“這位同誌,我好像犯不著跟你這麽多吧!消防在路上了,這兒沒你們什麽事兒,趕緊走吧!”
“你……”張鵬程聞言,勃然大怒,可是他剛準備上前跟那男子爭辯一番,卻突然間發現秦鬆已經抓住了自己的胳膊,並且給了一個非常凶狠的眼神。
“好了,張啊,這兒味道都這麽難聞了,既然消防在路上了,咱們也沒必要繼續在這裏等下去了,我們走吧!這煙搞不好有毒呢!別中毒了!”秦鬆拉著張鵬程,二話不就往外跑去。
看到秦鬆拉著張鵬程跑了,那葛壩村的村支書潘陽才總算是鬆了口氣,不過就在他鬆口氣的同時,手裏的一把匕首也被他鬆開了。
而此刻,張鵬程被秦鬆往回拽出去十多分鍾,等到了車上之後,張鵬程這才有些不滿地道:“秦鬆同誌,你沒看出來我正在做調查嗎?”
“張書記,你差點就交代在那邊了!你知道剛剛他們在燃燒什麽嗎?那是罌粟花的味道!我一直都想不通那到底是什麽味道,可是後來我想起來了,十幾年前我在當兵的時候就在西南方向遇到過一次毒村焚燒罌粟花的味道,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我又聞到了一次!另外你們看這是什麽!”著,秦鬆從口袋裏掏出了一片紅色的花瓣。
即便是張鵬程是城裏人沒有怎麽了解過莊家,可是從法治學習當中,這種紅色花瓣他可一點都沒少見,所以一眼就認出了這東西就是秦鬆口中的罌粟花!
“沒想到啊!真的是萬萬沒有想到,原來劉金平的背後真的藏著一個巨大的利益鏈,而這個利益鏈竟然就是製毒販毒,這未免也太可怕了一點吧!”張鵬程下意識地嘀咕道。
秦鬆聞言也是一陣無奈,苦歎道:“張書記,現在我們發現了劉金平背後的驚大秘密,但卻又不夠證據繼續起訴,這又該怎麽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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