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的手腕有些痛,但在酒精的麻痹下,薇薇安感覺不到痛意,隻覺得腳下輕飄飄,好像踩在棉花上。
手指揉了揉額頭,薇薇安說:“這酒的酒勁兒可真大,我才喝了半杯,就有些頭暈了。”
“那是高度數酒,估計再喝半杯你就能倒下了!”
薇薇安連忙擺手,說:“我的酒量才沒那麽水呢,你放心,我今天肯定能陪張總喝好。”
薇薇安想幫嚴斐然,卻不知道她的話,已經讓嚴斐然黑了臉。
“我需要你幫我陪酒嗎,你當你自己是什麽,陪酒女?”
對方冷硬的語調,讓薇薇安大腦空白了瞬。
緩緩抬頭看著對麵的男人,薇薇安眼底有驚,有慌,也有痛。
忍住鼻腔中的酸澀,薇薇安控訴道:“嚴斐然,我耐著性子在這裏拚酒是為誰啊,你竟然這樣說我!?”
嚴斐然根本不領薇薇安的好意,他神色冷漠地說:“我不需要你幫我,你這是在多管閑事。”
“哈,我對你掏心掏肺,你竟然所我多管閑事?嚴斐然你究竟長心了沒有!”
嚴斐然避開了薇薇安的視線,毫無所動地說:“我的心還好好的,倒是你,像個沒心眼兒的傻瓜,難道你沒看出張總對你有企圖心嗎?”
“謝謝,我眼睛不瞎,我看得出來。”
薇薇安的回答讓嚴斐然心生不悅,說話的語氣又冷又冰:“看出來還不知道保持距離,不自愛!”
薇薇安沒想到嚴斐然會用這樣的話來評價自己,心痛得都快不能呼吸了。
她想反駁嚴斐然,可是在憤怒和酒精的雙重作用下,她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是攥著拳頭,對他喊:“嚴斐然,你太過分了!”
“不喜歡聽,那就走,沒有人留你。”
“走就走!”
薇薇安不願留下來受氣,扭頭便走。
看著她的背影,嚴斐然的眸子平靜無波。
可是,這樣的平靜卻因為薇薇安的去而複返,出現波動。
“你怎麽又回來了?”
薇薇安心裏有氣,不想就這麽不明不白地走,便說:“我這個人做事,喜歡有始有終,既然開始喝酒了,就要喝到底,中途離開算怎麽回事。”
嚴斐然眯起眼,看得出他現在很生氣。
薇薇安對這樣的怒火熟視無睹,她還叫來了服務生,讓他再送兩瓶酒過來。
“薇薇安,不許再胡鬧,回去!”
嚴斐然的眸子中有火氣,而這次,輪到薇薇安熟視無睹,她甩著長發,說:“我沒有胡鬧,隻是做自己想做的事而已!”
在嚴斐然的憤怒中,薇薇安推開了包廂的門,對裏麵等候多時的張總露出了笑意。
“抱歉,讓你久等了。”
“沒關係,”張總露出發黃的牙齒,說,“我已經為薇薇安小姐倒好酒了,我們繼續。”
看著自己的酒杯,薇薇安笑容冷酷,道:“這樣喝酒怪沒意思的。”
“薇薇安小姐還有花樣不成?”
“當然。”
服務生敲門進來,送來兩瓶酒,薇薇安讓其全部打開,並換了個大酒杯,咕咚咕咚全部倒滿。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