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斐然扭過身體,問:“會是哪個環節?”
“那就要你自己找了。”江小聞聳聳肩,而後站起身,說,“剛剛在車上,薇薇安還說要出國度假呢,我看得出來,她這次是真的很傷心,誰曉得她出去玩之後,還會不會回這個傷心地。”
話音落下,她也離開了包房。
周圍安靜下來,嚴斐然仔細想著江小聞剛剛的話,陷入了沉思。
江小聞追上曲優優的時候,她正皺眉和薇薇安聊著什麽。
曲優優說:“你剛剛那麽急著走幹嘛,再聊一會兒,就能聊到問題的核心了。”
“再聊一會兒,我就要爆炸了,你聽到那個男人的話了吧?這家夥竟然從頭到尾都在誤會我,還想著讓我給他道歉,沒門!”薇薇安快要氣哭了。
“好好的,嚴先生怎麽會對你有那麽深的誤解呢?就算一開始誤會了,但之後的幾次見麵,你們完全有機會解開心中的疙瘩。”曲優優不解。
“誰知道呢,反正我要去度假。”薇薇安生氣的道。
“抱歉啊,我可沒給你批假。”曲優優提醒道。
薇薇安皺眉盯著曲優優,質問道:“剛剛誰說要給我餞行的?”
曲優優很冷酷的道:“可是,我們也沒吃上飯啊,等哪天吃過飯再說吧。”
“簡單,就今天。”
“可我一會兒還有約,沒時間陪你,拜拜。”曲優優說完,就拽著還沒反應過來的江小聞,頭也不回地走。
“喂,你這是出爾反爾!”薇薇安看著曲優優的背影,用力攥起拳,心想這個女人怎麽和嚴斐然一樣,都那麽可惡!
……
柳雅這幾天有些心不在焉的,沒人的時候,就會麵無表情的發呆,空洞的眼神,像是兩枚黑洞,吸進所有的光。
“柳雅?”
聽到有人在喊自己,柳雅回頭看著阿瑞,問:“有事?”
“先生要你過去一趟。”阿瑞道。
“哦,好,這就去。”說話間,柳雅恢複了冷靜和幹練,起身走向嚴斐然的辦公室。
柳雅從阿瑞身邊走過的時候,阿瑞側頭看了她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阿瑞的錯覺,他總覺得,這女人身上藏滿了故事。
敲門走進辦公室,柳雅站在嚴斐然的麵前,問:“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嚴斐然將視線落到柳雅的身上,問:“你那天在辦公樓的下麵,和薇薇安究竟如何聊的?”
這個問題問得太直接,柳雅一下沒有想好怎麽回答,沉默了瞬,才說:“過去很久了,我有些記不清楚。”
“你必須記清楚,這很重要。”嚴斐然威嚴的道。
嚴斐然堅定的眼神,讓柳雅心裏有些慌,她錯開了視線,做出努力思考的樣子,而後道:“薇薇安當時很生氣,覺得別人冤枉了她,便想做點出格的事,發下心裏的火氣,您問這個幹嗎?”
嚴斐然沒有回答,而是問:“你覺得,她當時說的氣話,還是真的要付諸行動?”
“這個不好說,我也不是她肚子裏的蛔蟲,不好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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