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究竟怎麽了?
嚴斐然皺眉坐在沙發上,心情晦暗。
與此同時,柳雅在牆壁的另一端,焦躁不安著。
柳雅知道薇薇安回來了,可是她半天都沒進門,而隔壁,卻響起了開門聲。
很明顯,薇薇安去了嚴斐然那。現在天夜已經深了,她在那邊做什麽,兩個人會不會……
柳雅攥緊了拳,命令自己不要再想下去,這樣解決不了問題,反而會讓自己亂了陣腳。
人一旦失去理智,做什麽事都很被動。柳雅已經吃過一次這樣的虧,她萬萬不能再走老路。
所以她不斷深深呼吸著,調整心情。
嗑噠——
安靜中,有人打開了門,也讓平靜的柳雅突然變成了伺機而動的獵食者。
她起身看向門口,用笑意來掩蓋住心底的狠厲,並問:“怎麽才回來,剛剛去哪了?”
薇薇安甩掉高跟鞋,然後懶懶地走到沙發旁坐下,說:“去斐然家了。”
“這麽晚,嚴先生找你有急事嗎?”
“也不是什麽急事,隻是被斐然叫去責罵了一頓。”說完,薇薇安癡癡地笑著,眼神還閃著柔情。
柳雅覺得薇薇安在騙自己,若真的挨罵,怎麽可能會是這種表情,恐怕早就哭了。
想到自己被愚弄了,柳雅眼底閃過寒光,而後用更擔憂的語調,問薇薇安:“挨罵了,你怎麽反而更開心了呢?”
“因為……”薇薇安想說,但隻是開了個頭,又有些猶豫要不要講。
覺得事情有玄機,柳雅忙道:“哎呀,話別說一半啊,快告訴我究竟是什麽情況,我都快好奇死了。”
“和你說也無妨,反正我也知道斐然的心意了,”薇薇安坐直了身體,笑眯眯地說,“其實,那個造型師不過是個幌子,我和他沒那麽熟的,之所以打得火熱,就是想看看斐然的反應。而他呢,竟然吃醋了呢!”
薇薇安說著,露出甜甜的笑。
哎呀,等了那麽久,終於讓自己看到斐然的心意,他竟然很在乎自己。還好她一直堅持著,要不然,還真是不容易等到真相呢。
薇薇安的笑,讓柳雅覺得很刺目,好想現在就親手撕碎她臉上的笑容。
雖然不耐煩,但柳雅依舊扮演好一個傾聽者的角色,問:“你怎麽確定,他是吃醋,而不是單純的擔心?”
“如果是擔心,和和氣氣地講就好了啊,需要冷嘲熱諷嗎?分明就是覺得我冷落了他,心裏不舒服了,沒想到斐然藏得這麽深,我差一點就要被他給騙了!”
柳雅加深了笑意,說:“恭喜你啊,總算守得雲開見月明。”
薇薇安並沒有察覺到柳雅笑容中的寒意,笑容中帶著羞怯,說:“等我們兩個有了好消息之後,我會請你吃喜糖的,你放心吧,畢竟你也功不可沒嘛。”
“豈止是喜糖,還要紅包呢。不過,如果嚴先生真追究你和別的男人關係親密,那你豈不是摘脫不幹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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