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不待見孩子的父親,但這孩子好歹也有你一半的血脈,那也是咱們家的心頭肉,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知道嗎?”
“知道啦,我以後會主意的,”薇薇安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腹,半是認真半是戲謔地說,“寶寶你看你多幸福啊,還沒出生,外公就為了你訓斥媽媽。若是等你出生了,估計媽媽也就失寵了呢。”
“真是胡說八道!先坐下吃飯吧。”
薇薇安忙笑眯眯地坐在崔瀚天的身邊,表現得很乖巧。
一場小小的風波之後,薇薇安便深居簡出,有事的時候,就出麵主持大局,沒事就在家裏安心養身體,聽聽胎教歌曲,講講兒童故事。
對於如何做好一個母親,薇薇安沒什麽概念,身邊也沒有能谘詢的人,一切都要靠薇薇安自己揣摩。好在她上過媽媽培訓班,知道現在這個階段需要注意什麽,以及如何照顧自己,生活方麵,倒也沒有手忙腳亂。
可這三人的生活並非都是一帆風順的,正如此刻,一輛黑色的車子逼停了崔瀚天的車子,漢叔立刻拿出手槍。
在緊張的氛圍下,一個人從黑色車子上走下來,麵色冷峻。
漢叔不由愣住,然後扭頭看著崔瀚天,等著他下達命令。
崔瀚天沒有命令,他鐵青著臉走下車,直奔前麵的那道身影。
誰也沒想到,一對關係親厚的義父子會突然變成敵人,彼此的眼中再也沒溫情,隻剩下恨意和冷漠。
如果崔瀚天再年輕十歲,他肯定會揮拳教訓這個臭小子,替薇薇安討回公道。
但他知道自己是什麽水平,也知道嚴斐然是什麽水平,這其中的差距阻止崔瀚天衝動行事,冷聲質問著:“你來,是要找我麻煩的嗎?”
“多慮了,今天見麵,隻是提醒你還有件事沒有兌現。”
崔瀚天在裝傻:“什麽事,我怎麽不記得了。”
“堂主年紀大了,記性不好,那我就提醒你一下吧。我將你從反叛者手上救出來,作為交換,你,要將我的記憶還給我。”
“還有這種交易嗎?我怎麽不知道,真是奇怪。”
嚴斐然微微眯起眼,語氣陰森:“沒想到,一向重信譽的九龍堂主竟然會言而無信。”
“你欺負了薇薇安,我為什麽要對你守信用?!”
冷不防聽到薇薇安的名字,嚴斐然心底微微掀起漣漪,但他麵色依舊平靜,對薇薇安也沒什麽好的評價:“她是這麽跟你說的?哼,這女人真是說謊成性!”
“這種事也能說謊嗎?難道你沒占過她的便宜!?”
“沒有占便宜這種說法,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願而已。”
“你……”崔瀚天已經被氣到失去理智,如果不是漢叔在旁邊攔著,就要不管不顧地衝過去找他麻煩了。
當然,最後誰找誰的麻煩不一定。但崔瀚天管不了那麽多,他眼睛通紅地瞪著嚴斐然,怒道:“以前怎麽沒發現你是這種不負責的人,我真是瞎了眼,才將女兒托付給你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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