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出來的急,手機沒放到身上。
見她麵色訕訕,嚴斐然又說了句能讓她吐血的話:“優優和你提了一句,你便記掛在心上,也是有心了。”
薇薇安無力地垂著頭,覺得和嚴斐然是說不明白了。
而她那挫敗又無語的樣子,讓嚴斐然勾起嘴角,覺得十分可愛。
短暫的鬱悶之後,薇薇安又坐直了身體,繼續啃自己的漢堡。
她覺得,反正曲優優交代的事,她已經做完,嚴斐然聽不聽,那就和自己無關,沒有繼續和他聊下去的必要。
至於嚴斐然的誤會……無所謂,自己不理會就是了。
然而事實證明,薇薇安想的太過簡單。
自那晚之後,嚴斐然多了一個習慣,他會在每天下班的時候,來薇薇安這裏報道,美其名曰,讓薇薇安放心,知道他今天沒有加班到太晚。
薇薇安覺得嚴斐然多此一舉,不屑一顧。
可是習慣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當薇薇安習慣嚴斐然每天的招呼之後,若是哪一天他沒來,薇薇安的心就懸了起來,擔心那個家夥會發生什麽事。
這樣的擔心,也在無聲無息中融化了薇薇安冷應的心。
這天,夜色已深,薇薇安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隻是她的注意力,明顯不在電視節目上。
漢叔從薇薇安身邊經過幾次,薇薇安都沒有發現他,依舊雙目放空,想著心事的樣子。
最終,漢叔站在薇薇安的麵前,迫使薇薇安不得不抬起頭,不解地看著漢叔。
“怎麽了?”
“小姐這是在等嚴斐然嗎?”
薇薇安忙嗤笑了一聲,否定道:“沒有,漢叔你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漢叔並沒有因為薇薇安的否定而緩了臉色,他說:“這些天,您每晚都會坐在沙發上,時不時就看下時鍾,很明顯,就是在等嚴斐然。”
“我真沒在等他,反而覺得他好煩,都影響咱們的休息了。”
“如果小姐真覺得他打擾了咱們,那我去和他說,要他日後不許再來。”
薇薇安擺著手,說:“那家夥,油鹽不進的,和他說了也沒用。”
“所以小姐是打算忍下來?”
“當然不會,他來了,不開門就是了。”
“那我相信,嚴斐然一定會一直敲門,直到您去開門,”漢叔沉默了瞬,對薇薇安說,“小姐對嚴斐然,似乎心軟了。”
薇薇安抬頭就要否定,可是一觸及到漢叔洞悉一切的眼神,薇薇安便心虛起來。
片刻的慌亂之後,薇薇安狠著心,說:“我知道該怎麽處理這件事。”
話音落下,有人在敲門。
薇薇安趁勢站起身,沉著臉色,走到門口。
聽到開門聲,嚴斐然抬頭便要說些什麽。可是在看到對方的臉色之後,他又擔心地問:“你怎麽了,是不舒服嗎?”
“我想和你聊幾句。”
薇薇安說著,關上身後的門,麵目嚴肅。
而她對麵的嚴斐然也沒有說話,靜靜地等待著薇薇安的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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