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開門聲,阿瑞向門口看過來,見曲優優也一起跟來,忙站起身,說:“小姐怎麽來了?”
“我和薇薇安在我哥的公司碰到,我們想多聊一會兒,便跟來了。”
寧子卿淡淡瞥了一眼,而後哼道:“你們為了防著我,可真是用心良苦。”
“不要自作多情,我們和薇薇安交好,來她家裏做客而已。”
“那你們慢慢聊天,我出去轉轉。”
寧子卿說著,起身便走。不過在經過薇薇安身邊的時候,他停下腳步,語調溫柔地對她說:“漢叔煮了甜品,在廚房呢,一會兒記得吃。”
“哦,好。”
見薇薇安頭發有些亂,寧子卿很自然地伸手幫她弄了下,而後慢悠悠地走出房門。
寧子卿有恃無恐的樣子,讓曲優優側目,並想著,還好哥哥沒在這,要不要一定會發飆的。
雖然嚴斐然不在,但還有阿瑞,他見寧子卿出門,便沉著臉色跟了出去。
曲優優受不了地搖搖頭,感慨道:“這種氛圍,還真是挺壓抑的。”
“誰說不是呢。你先坐一下,我去給你倒水。”
薇薇安轉身去了廚房,曲優優則坐在沙發上,看著寧子卿沒看完的節目。
隻是……這怎麽是個兒童節目啊?也虧寧子卿看得下去。
之後的時間裏,曲優優和薇薇安在房間裏做手工消磨時光。
往日裏,薇薇安做手工,都是興致勃勃的。但是今天的她卻心不在焉,恨不能伸長了耳朵,偷聽門外的動靜。
也因為她太過分心,好幾次都被針紮了手指,疼得她直嚷嚷,最後將手工製品放到一旁,賭氣不做了。
曲優優歎氣,道:“你啊,心情太亂了,不做就不做吧,要不然都是浪費這些針線。”
薇薇安瞪圓了眼睛,問:“我被紮了那麽多次,你卻隻惋惜那些針線?”
“拿針的人是你,能紮到你自己的人,也是你,那麽你還能怪到誰身上去呢?”
眯眼看著曲優優,薇薇安問:“怎麽覺得你話裏有話呢?”
“不是話裏有話,我的意思很直白,希望你不要庸人自擾。”
“現在這情況,還是庸人自擾呢?門外的兩個人,分分鍾都能打起來!”
話音落下,門外響起一陣花瓶碎裂的聲音。
薇薇安和曲優優對視了一眼,忙起身衝出去,並火急火燎地喊道:“大家有事好好商量,不許動手!如果誰要是……”
話還沒說完,便硬生生停下來。
薇薇安本以為會看到劍拔弩張的兩人,可結果呢,這二人,一個拿著掃帚掃花瓶碎片,另一個指點著哪裏還有落下的碎片。
聽到薇薇安的聲音,寧子卿回頭,含笑問道:“你剛剛要說什麽,怎麽沒講完呢?”
呃,自己要說什麽來著?
薇薇安晃了下神,而後輕咳了一聲,說:“剛剛是怎麽回事啊,這花瓶怎麽會被打碎的呢?”
這花瓶本來在茶幾上好好的,寧子卿看它不順眼,就挪到了旁邊的小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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