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薇薇安明明都已經寫好支票了,他們就差一點,就差一點便可以拿到那筆錢了啊!
心底的不甘心,慫恿著他們做出最後的反抗。
男孩的母親拽了拽旁邊的男人,男人便鼓足了勇氣,說:“殺了我們,你自己也別想好過!”
嚴斐然輕輕笑著,並說:“你們是怎麽有自信說出這種話來的呢?你們背後的人將你們送來,就是要讓我們泄憤的,否則他怎麽找借口鬥垮我們?”
“不可能,他說隻是讓你們打一頓……”
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男人立刻閉嘴。
但他說出口的半句話,足以讓嚴斐然判斷出很重要的信息。
勾著嘴角,嚴斐然垂下眸子,歎息道:“那個人對你們說什麽,你們就信什麽?難道做事之前,你們都不用自己的腦子想一想?這九龍堂之前是做什麽的,想必你們心知肚明。就算現在洗白了身份,但身上的血性還在,你們跑到這裏來,和薇薇安大呼小叫,還想著能活命?”
“但是上次我們就完完整整地離開了啊,為什麽這次就不行?”
“上次留著你們,是想看看你們還有什麽後招。但是你們非但沒有後招,反而貪得無厭,那就沒有留著的必要了。”
“誰說沒有後招的,我們有後招,我們……我們……”
在嚴斐然幽深的注視下,男孩的父母沒能堅持住,徹底崩潰了,跪在地上,懇求道:“別殺我們,我們就是個嘍囉,聽人指揮啊!”
嗯,還沒拷問呢,這就招了?沒勁兒。
薇薇安翻了翻眼睛,換了隻手撐著下顎。
雖然對方有意願和盤托出,但是嚴斐然反而沒那麽在意,漫不經心地說:“我們也不是非聽不可的,你們可以不說。”
“我們說,我們都說!!”
那二人忙不迭地表決心,而薇薇安卻擰起眉頭,心想這男人明明很想知道真相的,卻裝出不在意的樣子。這喻擒故縱,玩得可以啊!哎呀,他以前有沒有把這招用到自己身上啊?
薇薇安努力回憶著,眼珠亂轉。
嚴斐然背對著薇薇安,所以不知道她腦子裏都想些什麽亂七八糟的。
聽了對方的承諾,嚴斐然點點頭,說道:“既然走了決定,我就再提醒一句。對我們說的話,必須是實話。若是發現你們敢說假話糊弄人,結果會很慘的。”
“您放心,絕對是實話!”
“那好,指揮你們的,是什麽人?”
“就是一個年輕人,他給了我們一筆錢,讓我們偽裝成男孩的父母,然後陷害你們。”
這個回答太籠統,嚴斐然很不滿意,他說:“我要這個人的具體信息。”
但他的要求,讓對方有些為難,道:“我們也隻和他見過一次麵,見麵的時候,天很黑,那個人還戴著帽子,我們都沒看清楚他的長相。之後,就是靠電話聯絡的。哦,每次都是他打給我們的,但是他把電話號碼隱藏了,所以我們也不知道他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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