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斐然一臉無奈的樣子,摟著她的肩膀,哄道:“我會的,你不要哭了。你看那邊還有小朋友在,你哭成這個樣子,多丟人啊。”
他的話提醒了薇薇安,薇薇安立刻向男孩那邊看過去。
此刻,男孩已經恢複冷靜。他捧著那個盒子,低垂著頭,讓微長的頭發,遮住了他的眼睛。
薇薇安恨過男孩,但是現在,她真說不出任何責備的話。她也知道,相比安慰,男孩更想手刃仇人。
所以,薇薇安深呼吸了下,對嚴斐然說:“既然咱們達成了一致,那就不要再浪費時間,聯手把那些混蛋揪出來,然後咱們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說的好,有仇報仇,有怨報怨。那麽現在,你是不是應該乖乖回家,等我的安排呢?”
“你不和我一起回去嗎?”
“不了,既然決定合作,我們就要立刻動手準備,不給對方喘兒息的機會,”說著,嚴斐然側頭看著男孩,說,“一會兒就去和我見律師,可以嗎?”
男孩想了下,然後輕輕兒點頭。
薇薇安很雀躍的樣子,摩拳擦掌道:“我也……”
“這次真不能帶著你,你現在還是懷疑對象,需要回避的。”
嚴斐然打斷了薇薇安的話,也讓她的小臉上,浮現失望的神色。
不過薇薇安沒有和嚴斐然囉嗦,她隻是在歎息之後,對嚴斐然說:“那我回家等消息了,記住,一旦有結果,要馬上告訴我。”
“好,放心吧。”
嚴斐然親了親薇薇安,二人便分兒開而行。
接下來的一切,進行得很順利。
男孩改了口供,說他受人唆使,誣陷了薇薇安,薇薇安是無辜的。而他所謂的父母都是假的,他們合力騙人,隻為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且那二人,也沒有死在薇薇安的手上。
律師將男孩的口述做好登記,並編纂成資料,呈遞上去。
如果事情進展順利的話,薇薇安很快就會洗托嫌疑,並且摘掉定位器。
可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男記者拿出男孩的精神分析報告,說男孩因為情緒受到刺激而胡言亂語,所以他的話不足以采信。
然後,他像變魔術一樣,變出委托書來,說自己是男孩的監護人,並開始照顧男孩。
說的好聽,是照顧,但實際上,就是變相軟禁。
而他這下手速度,超出嚴斐然的預料。
男孩告訴過嚴斐然,他在這裏有照應的人,那個人就是男記者。而這也是為什麽,男記者要一口咬定薇薇安推男孩下水。
既然男記者是照應男孩的人,那他肯定會知道更多,嚴斐然便暫時沒有動他,想利用他釣出幕後的聯絡者。
但自從他知道男孩失蹤之後,就開始偽造證據,並在嚴斐然對他動手之前,先將文件送上去,還申請限製男孩的行動,而由他這個“監護人”來全權代理。
事情生變,最直接的後果就是,薇薇安摘掉腳環的願望,再次落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