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檢查下來。
“聲帶沒問題,沒有勞損和病變。”
查看完結果的醫生轉過頭來,“我建議你們還是去心理科看一下,總之從身體各方麵來看,都不會造成失聲。”
燕無極側頭垂眸看我,“走吧。”
我沒看他,而是蒼白著臉甩開了他的手。
我不相信是什麽心理原因造成的,一定是有別的什麽。
燕無極看著我,眉眼間全是心痛神色,他僵持在半空中的手最終落下,低頭走在我身側落後一步的位置。
下午,連允收到我的短信,幾次打來電話被我掛斷,之後他在回複的短信裏怎麽都不肯相信我會失聲,解釋了幾遍才說通。
我這個時候能找的隻有連允,也隻信得過他和我們法醫師的人。
“梁亓,你怎麽樣……”連允進門之後,先放下手裏的水果,這才坐在床邊,“你的臉色好差,是不是嚴衛銘對你們做了什麽?”他的神色不像作假,是真的什麽都不清楚。
三天時間,這麽大的事情,國安局應該早就得知情況了才對。
難道嚴家把這件事封鎖起來了?
我搖了搖頭,從床頭櫃拿過紙筆,寫下一句話,“嚴衛銘怎麽樣了?”按道理來說,我應該比連允更清楚嚴衛銘的動向才對。
連允接過,看到紙上的字果然明顯一愣,“你怎麽這麽問?難道你不知道嗎?”
見我一直盯著他,不得到答案誓不罷休的樣子,連允這才沒有繼續在我的問題上疑惑,而是說道,“我最近雖然一直動用國安局的關係來監視他,不過嚴衛銘這個人我始終都沒有見到,倒是其他嚴家的人看到不少。”
他神色凝重幾分,“大概三天前,就是你出事的時候,我發現嚴家大宅突然聚集了不少人,好幾輛車跟著離開。我當時打你的電話,沒有接通。”
他垂眼看了一下我床邊貼著的病人信息登記卡,上麵詳細寫了我身體狀況還有住院的日期,剛好是三天前。他繼續上一個問題,“果然是嚴衛銘做了什麽吧?不然你怎麽剛好在那天出事?”
我看了眼燕無極,握住筆,寫下,“我不記得那天發生什麽了,不要再問了。”我現在還不打算告訴連允具體的事情,我找他來,是想讓他幫個忙。
我想回到國安局去上班,我的工作主要是屍檢,失聲並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劉隊那邊為了我的安全是肯定不會讓我回去的,我想讓連允幫我說幾句話。
我將寫好的紙張遞給他。
看過之後,連允考慮了片刻,“對我來說這沒什麽問題,你也知道我肯定會幫你。不過你真的要去上班嗎?我還是希望你可以以自己的安全為主。”
他抿了抿唇,還是一貫維持自己的最初想法,“我還是覺得你躲一躲更好,嚴衛銘一次不得手,一定還會有第二次。”
“我也不想你去上班。”一直默不作聲的燕無極終於開口,“我不放心你。”
他伸出胳膊,自然而然地想要握住我的手,我們曾經做過無數遍這樣的動作。
眼看他就要拉上,我卻快速地縮了回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