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這種角色,隻能用他們怕的東西克製他們。
「那你想怎樣。」歧狼族士兵推開門,進到屋內看著琴衣,有些慌張。
他明顯被琴衣的這番話嚇到了,主人對夫人的喜愛那可不是一點半點的,當初能為了這個翔煙殿屠族,在主人眼裏我們這些人的性命怕是還不值顏絮翎的一根頭髮。
「我要去給夫人找治癒師。」
琴衣說罷欲走。
「可是……這……」
聽見他的遲疑,琴衣停下,斜眼看著他,「若是夫人有什麽事,你想死,我可不想死。」
隨後冷哼一聲,踏門而出。
可沒曾想——
「啊!」一股強大的氣流,順應而來。這一掌直直的打在琴衣身上,琴衣倒在地上,微喘。
很強大的力量,來者也許還未使出十分之一的靈能。
誰知還沒出門半步便被炎彬一掌打回。幸好炎彬這一掌所用的靈能不大,否則連琴衣自己都不知道她現在是否還活著。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
魚,上鉤了。
朝白玉床上看去,在床上躺著的顏絮翎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炎彬一步一步走進屋內,琴衣順勢暈了過去。眼睛半眯著觀察著炎彬。
一個柔柔弱弱的侍女被炎彬將軍一掌打下還不暈?怕是會惹人懷疑。
屋裏黑的幾乎伸手不見五指,炎彬微微皺眉。
看著這一場麵,炎彬衣袖一揮,將屋內的燈盞盡數點燃屋內瞬時照亮。
「讓你們好好看著夫人,你們就是這樣看著她的?」炎彬語氣如冷天蕭瑟的風霜般沁入人心讓人心生冷意,身後的歧狼族士兵不禁都打了個寒戰。
「將軍……將軍,是……是這個婢女說夫人生病了。」那個士兵顫抖的跪在地上,生怕惹怒了他。
「哦?」一腳把他踹開,徑直走向白玉床。
他這冷酷的風範和寂冥到有幾分相似,但卻不及。
生病了?
床上的顏絮翎眼眸緊閉,臉頰微微發紅。
「夫人現在感覺如何?」炎彬湊上前去,兩人的臉離得不過幾公分的距離。
顏絮翎靜靜的躺著就像瓷娃娃般,俏鼻一呼一吸帶動的空氣輕輕拂在炎彬終日冰山的臉上。
她的睫毛沒加任何的修飾,就這樣放肆張揚的往外翹著,毛孔細緻到可以看見上麵微小的絨毛。
皮膚細膩有光澤,毫不加修飾的躺在炎彬眼前。
他……他竟然……看呆了!
不由內心控製,緩緩是伸出右手,即將慢慢落在顏絮翎的臉上。
內心的慾望!他想摸摸她的臉!
此等非分之想!
「不知道你家主上看到這一幕他會怎麽想。」床上閉著眼的顏絮翎櫻唇慢慢說著。
炎彬的手還未碰到顏絮翎便訕訕拿開。
顏絮翎睜開眼,眼神毫無保留,毫無懼意的對上炎彬的眼睛。
一秒。
兩秒。
整整過了三秒,炎彬才遲疑的將視線收回,這時他才發現,他現在正半壓在顏絮翎身上。
在外人看來這姿勢倍顯曖昧。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